打定主意,开始着手裁剪酥皮… “喂边卓,你要做什么?瞧着不像醒狮酥。” 边卓尽力回想着老师刚刚的步骤,不时点开相册瞅两眼,虽然忙碌,可对于热情的江澄他依然有问必答。 “嗯,醒狮酥太难了,我想先做个荷花酥试试。” “荷花酥?荷花酥好啊,那我也做荷花酥好了,正好你可以教教我。” 说着就把自己的家伙事搬到了边卓的料理台上。 有了他的加入,耳根注定是清净不下来了… 不多时,旁边的几位美貌少妇也加入了请教的行列。 他一个边看笔记边实践的小白身边挤了一堆人,倒是经验丰富的老师身边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小哥哥,这个要怎么弄呀。” 嗲嗲的声音,手掌柔弱无骨虚虚搭上边卓小臂… 边卓礼貌躲开,想了下,温声解答了她的疑惑。 那女人柔柔“哦,我真是太笨了呢”了一声,露骨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在边卓极好的身材上游荡,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边卓目不斜视,直接将人无视掉。 以上情况这几天频频发生。 虽然江澄要比边卓大了几岁,长得更是出挑,穿着也不差,但是明显这些女人更吃边卓这种沉稳、健硕范儿,是以频频秋波暗送。 可奈何… 边卓就像瞎了一样,主打一个礼貌、疏离、无所回应。 所有或大胆、或露骨、或隐匿的暗示,通通全部石沉大海。 可越是这样,越是激发了那些女人的征服欲,每个人眼里都写满势在必得…… — “麻烦您。” 炸了几个荷花酥,效果并不好,不是没有开口、炸糊了、就是直接散掉,边卓很是认真的朝老师请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老师给边卓讲了要注意的地方,又手把手教他做了一回,然后在旁边口头指导他做。 终于,最后一回炸的还算成功,边卓擦擦手,迫不及待拍照和郝宸佑分享… 与此同时,三个小时的课程接近尾声,老师宣布下课,同时告诉大家,如果有需要可以将剩下的酥皮打包回家练习。 本意是客气一下,毕竟材料的损耗早就算在报名费里,往昔也是没有人愿意把这些酥皮走… 所以边卓仔细打包所剩不多各色酥皮的动作就显得扎眼无比。 江澄洗干净手之后,大睁着眼睛看他动作,“不是吧边卓,真的有些夸张了哦,你不会真的要回家联系吧?” 边卓朝他微笑、点头:“我很闲的,正好回去练练手。” 他一点儿基础都没有,老师教的很细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