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等待了一会, 意识到没有安抚了, 于是也不看着他,转而垂眸开始研究地毯上的花纹。 耶尔从口袋里摸出一条发圈,勾了勾唇不再逗他,“好了,再靠过来一点。” “你头发是不是有点长了,老是遮眼睛。” 他三指扩开那个发圈,另一只手摸上西泽靠过来的脑袋,手指简单梳了几下,最后拢成一撮,扎了个松紧合适的低马尾。 “哈。”他指尖拨弄着那个小揪揪,轻笑了一声,尾音上扬。 “你看,一条小尾巴。” 无形的精神力细丝在空气中汇聚,随着雄虫的心意开始变换形状,缠绕在那修长指尖,也开始狎昵地玩弄那小撮头发。 手指捏住根部,将柔滑的发丝一圈圈卷在手里,慢慢从头到尾顺了一遍。 “……!” 西泽的身体猛然一颤,条件反射地抬起手,却在下意识按住那手腕之前生生停住,退而求其次地按住了雄虫的大腿,手指屈起攥紧那块布料。 耶尔垂下眼睫,轻笑一声。 那暖融的精神力像是萌发的笋尖,噼里啪啦地在血肉中生长绽开。 被另一股完全不同的精神力入侵的感觉强烈而清晰,不管来多少次都无法适应。 像被一寸寸地剖开外皮,见到内里鲜红的血肉和清晰经络,被看见肝胆肺腑,被内视心脏如何蓬勃跳动—— 甚至比那更糟,会被捕捉到那些不堪的、羞耻的,无比隐秘又脆弱的东西。 雄虫原本的性格还挺温吞的,但不知道是被这段时间的“厮混”带坏了,还是挖掘出了本性,变得愈发恶劣起来。 无伤大雅,对雌虫而言却有些难缠了。 “你既然有尾巴,那应该也会嗷呜嗷呜叫对吧,叫一声来听听?” 没听过这样撒娇似的逼迫,根本让西泽生不起气来,最终只能咽下自己无限纵容出来的“恶果”。 “没有……” 他红着眼摇头拒绝,声音像哽在了喉间,“没有尾巴……” “怎么没有?那这是什么?” 明明只是头发末梢,却好像长出一条真正的小尾巴一样,敏感娇气又软嫩脆弱,被那灵活的手指欺负得怯怯发抖。 “……嗯、雄主!别……这样。” 被抚摸时,难以忍耐的麻痒从头顶一路蔓延到脚趾,像是从骨头缝中钻出来,发了疯一样入侵到身体深处。 “这条尾巴不合格啊——” 耶尔感受着被喷吐在腿侧的潮热呼吸,伸手按住雌虫的肩膀。 同时另一只手手指插入发圈下,揉着最敏感的根部转圈,有节奏地上下弹动,逼得雌虫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