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宁公主?打量他神色不似说谎,又见他目光如炬,身姿挺拔,气质一点不萎靡,不免消下去疑虑。 旋即她又叹气,“这事先不提,筠姌你该怎么处置?这事已经让冯贵妃知?道,尚且瞒着父皇,他身体一直不好,这些年放权给你,也是一直在调养身体,这事实在荒唐,要先斟酌好说辞,再找个适当的时机告诉他,免得刺激到父皇,他现在可经不得半点刺激。” 端木砚清点点头,“我省得,这事我有分寸。” 端木砚清的分寸就是先将元筠姌带回府软禁起?来。 至于端木墨清……端木砚清罚他回自己府里面?壁思过。 柏氏兄妹也需要安抚,不过这就是常宁公主?的工作?了。 平西王妃去得早,常宁公主?一嫁进柏家就是当家主?母,因?此在他们?家话语权还?挺大。 杭皇后和恭惠帝都是很慈爱的人,尤其是恭惠帝,对对端木砚清没有威胁的公主?,尤其常宁这个心爱之人养大的公主?,更?是颇有一个慈父的模样。 因?此常宁公主?对恭惠帝和端木砚清的感情很深,对娘家情深意切,百般维护,现在这种时候肯定是为她们?端木家打算,以她们?端木家的利益为先。 常宁公主?一边安抚住柏氏兄妹,端木砚清这边也没闲着,他瞅准一个适当的时机,与恭惠帝透露了此事。 恭惠帝当然?生气,不过也没有很生气。 皇家多的是污糟事,当初他父皇太宗皇帝干的事可比这几个小辈恶劣得多。 不过这事到底毁坏人伦,尤其他怕这事让他最爱的儿子受委屈。 毕竟同是男人,就算是不喜欢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同为男人的恭惠帝也能以己度人,感同身受有多憋屈。 “元家大丫头为何仍是完璧之身?”恭惠帝也担心是端木砚清身体出现问题。 端木砚清无奈,知?道恭惠帝不是一般人,不能像搪塞常宁公主?那样随便搪塞过去,于是就将期中缘由细细道来。 恭惠帝听罢也是颇为唏嘘,“想不到那孩子从小在元家过得竟是那般的日子,真?是苦了她了,明明都是金枝玉叶,竟然?活生生受了这么些年的折磨。” 想到故人之后竟然?有此难堪的遭遇,恭惠帝真?是痛心不已。 端木砚清见恭惠帝主?动提及此事,心神微动,忙道:“父皇,儿臣这些日子一直在部署,如今时机也差不多了,正好借着这事一举突破,将所有事情拨乱反正。至于北狄国?那边,北狄国?内的内线也与霍扬联络完毕,咱们?一把国?内的事情办妥,他们?那边也能跟着动身。” 恭惠帝见端木砚清一副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模样,心知?他急了,恨不得立刻抱得美人归。 他也年轻过,很理?解端木砚清此刻的心态,笑道:“既然?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就放手去做吧。” 得了恭惠帝亲口应允,端木砚清欣喜不已,不过他没有高兴过头,仍然?询问恭惠帝如何处置端木墨清。 端木墨清是这场局的局外之人,不能简单处置,尤其这人还?是他的手足兄弟,虽然?恭惠帝铁了心要将皇位传给他,但他还?是要谨言慎行,绝不能让恭惠帝觉得他有残害手足的倾向。 即便恭惠帝不喜欢端木墨清,但好歹也是他亲儿子,自古帝王都很忌讳兄弟相残,恭惠帝也不例外。 恭惠帝听端木砚清提起?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又想着他得知?这逆子干的事后,冯贵妃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求情,叹了口气。 “你做得很好,立刻就让他面?壁思过。也别让他继续留在京城了,月底就让他去就番,以后无论是朕驾崩还?是你登基,都不许再让他回京。” 端木砚清松了口气,正要告退,恭惠帝忽又问,“柏家怎么看?” 端木砚清老老实实把从常宁公主?处听来的告诉恭惠帝,“现如今平西王不在京城,便由世子代为做主?,世子倒是十分生气,铁了心要废除这门婚事,不过柏小姐却舍不得,以死相逼不让兄长去废除她与墨清的婚约,还?说无论墨清去哪做什么,她都要嫁给他。”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