晳搂着她抱着她问:“好不好?” 苏玳有点害羞,当然赞他好。 下一瞬有些羞涩:“这怕是不能再去见父王和额娘了。” 这都没法见人了。夜都深了不说。 弘晳还没个节制,在她身上弄出来的痕迹,怕是穿着高领的旗装也遮不住了。 偏偏动作还挺温柔的。大开大合的温柔。 弘晳不许赵凛靠近,还叫侍卫们走得远远的,他这儿亲自伺候苏玳,将苏玳严严实实的裹着了,然后把她抱上马,再之后骑上去,纵马回了住处。 这会儿爱惜小福晋爱惜的跟什么似的,也不要福春福夏伺候了,把李固也赶到外头去了。他这儿亲自给苏玳梳洗。 苏玳不困,由着他温柔伺候,身心都舒坦得很,就和弘晳漫无边际的聊天,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爷把我从草原上带到京城去,叫我生活在东三所里。那段日子,我可真是不适应呢。这自由惯了的人,还真是没法儿在宫里过日子。” 苏玳用脚尖勾水花玩儿,“爷知道么?我们那儿的人,特别是女孩子,是把自由看的很重要的。我尤其是这样。如果要走进婚姻,我就会想,结婚了我能得到什么呢?会有比自由更好的东西吗?” 弘晳给她慢慢擦手臂,心想,难怪赫舍里氏一来就要整事。大约也是不想只做个没有恩宠的侧福晋。想要的和追求的东西,似乎和小福晋差不多。 但赫舍里氏心术不正,自不可与他的小福晋相提并论了。 弘晳不说话,苏玳以为他生气了,就戳戳他的手,笑道:“爷不爱听啊?” 弘晳摇头:“你和爷中间隔了一个三百年。三百年的时光,足以消磨许多的规矩和束缚了。不只是你,大约你们那个时代,就是自由的。” “任何东西,都会有消亡的一天。或许看似偶然,其实都是必然的。” 苏玳就笑,这位爷现在倒像是个哲学家了。 就显得她这儿说小情小爱的,好像格局小了似的。 “我从小在草原上长大。与赫舍里氏这种半路来的是不一样的。赫舍里氏初来乍到,当然会不适应这里的尊卑等级。” 苏玳笑道,“可我不一样啊。我是从小就来的。我知道这儿的规矩。爷带我来京城,我所说的不适应,只是从草原到京城的不适应。而非别的。” “事实上,我慢慢在这儿长大,已经和许多的东西和解了。不过今儿说起往事,才会和爷感叹几句的。” “也是今日独个坐在草原上,吹风看天边流云的时候,我便是在想,如果让我选,是否愿意回去得到自由,可能我就不会答应的。” “自由嘛,固然是重要的。可在我心里,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东西啦。我想,和爷在一起的这几年,我大概是得到了比自由更好的东西了。” 弘晳手臂一紧,抱起她的同时,也不管溅起的水花了:“玳玳,过来,叫爷亲亲。” 这小嘴儿太甜了。怎么就这么会说话的? 这近乎于表白的话,听的弘晳的心都热了。 苏玳笑嘻嘻的,当然啦,她现在说情话也不赖的。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