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那小子特别的小心眼。 很多的东西和记载都被他给抹掉了。 甚至连雍正时候的时候,也叫弘历给抹掉修改了不少。 从乾隆朝后,这官方记载中,康熙最喜爱的皇孙就变成了弘历。 皇太子少年聪慧,是个完美的皇太子,到了后来,就成了个十恶不赦的疯子。多少人都说是皇太子自个儿不知足的过错。 至于他这个皇长孙的记载就更少了。只有些太过久远的记载不好也无法被抹掉,才能堪堪留下一些真相给后人观看。 可,凭什么呢? 没有人说过康熙的不好吗?全是儿子们的不对?皇上平衡势力,利用皇太子和皇孙,甚至想着法子要太子犯错,这就不提了? 不提了就是没有了吗? 弘晳不给人粉饰太平的机会。 他要如实记载,要澄清一切,都是皇上做下的事情,功过如何,就留给后人评说吧。 康熙想阻止,却已经阻止不了了。 弘晳一个眼神,守在身边的李固会意,去找人带迪雅去了。 “十四叔,你凭什么想自己能做这个皇太子呢?” 弘晳一句话,就让乱糟糟的朝堂上一下子陷入了安静之中,都不说话了,都愣愣的看着弘晳。 弘晳说话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但足以让前头的人听见皇太子这三个字。 这个敏感的词语,立刻就让吵嚷的众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这里。 弘晳又把问话重复了一遍。 然后遭到了恂郡王的驳斥:“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本王做这些事,是为了能做皇太子吗?本王是为了朝廷和皇上不受蒙蔽,是为大清除害。” “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弘晳用一种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眼神看了恂郡王一眼。 而后眸光转换,他的目光高高在上,审视着恂郡王,带上一种熟悉的不屑与轻视。 弘晳说:“恂郡王妃母,出身如何,你们都是知道的。莫说是恂郡王了,便是皇上的这些皇子阿哥们,有哪一个的出身比得上皇太子?” “皇太子是元后嫡子。孤是皇太子的长子,现如今的皇太孙。皇太子与孤,才是名正言顺理所当然。其余的人,在皇太子与孤没有真正大错下,谋求储君之位,都等同于谋逆。” “当然了,”弘晳幽幽一笑,“若你们身后有人撑腰,比如说皇上,想要废了太子与太孙之位的,或许会让你们有一种错觉,以为自己是配得上这个储君之位的。” 明珠这会儿卧病在床了,出不得府邸了。自然也没法上朝了。更无法时常应召来见康熙了。 这会儿在朝中的是他的儿子纳兰揆叙。这人也是坚定不移站在八旗勋贵这边的。 刚迁了左都御史不足半年,仍兼领翰林院差事。 弘晳的话叫底下的人议论纷纷,也让揆叙不满:“皇太孙这是何意?难道皇太孙就永无错处?难道皇太孙的意思,是皇上错了吗?” 弘晳轻轻一笑,反问道:“皇上为什么不能错呢?” 这是康熙和恂郡王的蓄谋。 是恂郡王擅作主张的要彻底将弘晳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