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了,就好好养着,东院还要靠主子守着呢。” 苏玳敏锐道:“太子爷可有说什么?” 福春说:“太子爷无话。” 苏玳追问:“对大阿哥也无话吗?” “这个,”福春道,“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 苏玳心想,是啊,纵然太子有话,那也是对弘晳说就是了。弘晳如今住在园子里,太子若有什么事,直接传话去园子就成了,也用不着转个弯要她来转达。 府里这么安静,弘晳住在外头,太子和太子侧妃素来呵护她,如今有事也不用她出头冲锋陷阵,也不用她去应付筹谋,她只需要好好的养着,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就行了。 就像弘晳说的,等事情妥帖了,他自然就回来了。 他们还照常过日子就成。 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可她心中,却始终不安。好似缺少了什么似的。 想仔细去找,也不知从何找起,更不知失落何方。 福夏见苏玳并无多少兴奋之色,便又说:“侧福晋那边,还不止被撵回来了呢。奴才听朱长说,大阿哥对侧福晋擅自上门的事很恼火。训斥侧福晋后,又派人将陪着侧福晋乔装改扮出来的那个嬷嬷给打了一顿,送回赫舍里府上了。” “大阿哥还去了府上,将老福晋骂了一顿,闹得府上人仰马翻的,大阿哥才回了园子。这事儿都传开了,侧福晋将赫舍里家的脸都丢尽了。” 福春也知道这事,本不想这时候说的,见福夏喜滋滋的用这个逗福晋高兴。 福春便觉得不妥,叫福夏别说了。福夏神采飞扬的说完,才发觉福晋好像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高兴,福夏忙住了嘴。 也觉得自己忘形了,忙跪下请罪:“奴才失言了。请主子责罚。” 苏玳示意福春将福夏扶起来:“这事又不怪你。罚你做什么。” 那位爷就是这样翻天覆地的性子。 往日若听见这个话,她心里必定嫌弘晳搞事。 如今听了,却平添担忧。 噶礼事发,外头已经将弘晳和叛国罪人等同了,说什么的都有,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他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如今又去赫舍里府上大闹一番,连索额图的福晋都骂了一顿,事情传开了,岂不是罪加一等么? 外头的人会怎么说他?康熙又会怎么想他? 外头朱长进上来一个消息。 康熙宣召弘晳入宫了。 苏玳心口沉甸甸的不安稳,听见这个消息,更是坐不住了。 望窗外星子入眸,苏玳起身更衣,整理衣裳钗环:“备车。去园子里吧。” 她在东院等不住。弘晳入宫,她去园子里也见不到,可在他待的地方等他,总能快一些的。 弘晳和她闹别扭,要等到他主动回家,她在府里可不得日日心焦? 福春福夏本惴惴不安,一听这话倒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这才对嘛,福晋去园子里,这是名正言顺。 两位主子一见面,把话说开了,这不就皆大欢喜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