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的身份,就能把侧福晋给压的死死的。她这是来禀告,就给了苏玳依着规矩不让她出门的机会。 苏玳叫李固把弘晳的话重复说一遍。 李固哪敢掺和呢? 还不是福晋吩咐什么就是什么。 来的时候主子爷就吩咐了,谁也不准去见。他一回来就直接到福晋这儿来,连太子爷和侧妃那儿都没叫去呢。 苏玳等李固说完,才道:“你听见了?爷是有事。等事情妥帖了。自然就回府了。你的话,等爷见你的时候再说吧。” 赫舍里氏不想放弃,还想说些什么。 苏玳便直接问李固道:“爷可有什么话要交代给侧福晋的?” 李固忙道:“回福晋,主子爷并没有话给侧福晋。” “你回去吧。”苏玳道,“福冬,送侧福晋回吴衡院。” 赫舍里氏的心思太大了,动作也太多。 外头正乱着呢,不能放赫舍里氏出去。她出去了,那就是给弘晳添乱的。 这个时候,太子府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盯着,谁也不能给弘晳添乱。 苏玳特意吩咐了,叫盯紧了门上,不许赫舍里氏擅自出门。 弹劾噶礼的是明折。牵扯出来的一连串的事情,这个也说,那个也说,便在御前形成了群起攻讦大阿哥的局面。 大阿哥在园子里住着不露面,御前却热闹的不得了,似乎人人都咬牙切齿的让康熙彻查噶礼,彻查那个与噶礼和大阿哥都有来往的蒙古人。 就连年纪还小的纶布,都被人盯上了。 也幸而是常泰将儿子保护的好,一等公的府邸没有旨意是不能擅闯的,谁也不能去把纶布从里头抓出来。 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噶礼和大阿哥的身上。 噶礼被召入京。而从他的身上,当真查出了他贪腐的证据。 甚至连他的老母亲都出来告发他,说他为官以权谋私。 这些事外头传遍了,太子府里也都知道了。 东院这边人人都知道,大阿哥被众人群起攻之,已有数日不曾回府了。 李固自那回来了一趟东院,就再没有回过太子府。 太子和雍亲王在朝中为大阿哥说话,为噶礼力争,旁人不敢正面对抗,在康熙跟前却变本加厉的攻讦。 而所有的潮涌起来的争斗,康熙却一言不发。 这暧/昧的态度,更是让人看到了大阿哥垮台的可能。 太子身体不适,却一丝一毫也不敢露出来,生怕他倒下了,那些人会趁机做出更凶狠的事情来。 他得替弘晳撑着。 这样的局面,令苏玳很担心弘晳。 她不去园子里看一眼弘晳,实在是不放心。 预备好了正要出去,却来人报说,吴衡院的侧福晋竟出门去了。 苏玳皱眉:“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盯紧了门上吗?” 朱长忙着就去查,查清楚了回来禀报。 赫舍里氏听见消息,借口说担心家里,叫人送信回去,想见她祖母一面。 口信传回去,他们府上就来了。赫舍里氏的祖母去吴衡院说话。 一行这里打眼叫人看着,一行那里赫舍里氏府上的老福晋叫了心腹嬷嬷来,将赫舍里氏打扮成侍女的模样,跟着吴衡院里伺候的奴才悄悄从角门出去了。 等发现侧福晋不在吴衡院时,赫舍里氏早就出门了。 因是赫舍里氏府上来人,仗着太子这一层关系,底下的奴才们不敢太过分,就叫她们钻了空子,把人带出去了。 赫舍里氏费尽周折去了园子,苏玳倒不想去了。 她回身回屋坐下,吩咐朱长:“将吴衡院里所有伺候的奴才侍女都绑起来。等他们主子回来,再将他们全部换掉。包括侧福晋身边贴身侍候的。带进来的那两个,也一并绑起来。” “角门上走失了侧福晋,将涉事奴才的名姓都报与侧妃知道,请太子妃和侧妃定夺吧。” 她头发上素净,就一些点缀首饰,全让苏玳自己取下来了。 “你们把东院守好,别的事一概别管了。其余的地方,万不可再出什么差池了。” 福春小心翼翼地问:“主子,那园子那边?” “不管了。” 苏玳上了榻,她要好好的睡一觉,“人家是出身赫舍里氏的侧福晋,主意大得很。迟早都是要见大阿哥的。迟早都是要侍寝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再去管,我成什么了?” 福春轻声说:“主子别赌气。”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