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白叹了口气,王婉的表现确实在他意料之中,却也不影响他现在心里不太好受。 “我是说,叫我夫君。” “嗯……夫,夫君……”王婉感到他动作停了一停,便自己前后挪动下身,好让情欲的断点继续连上。 “没听见。”方逸白不温不火地动了两下,提醒她只有自己能让她满足。 “夫君。” 王婉只好如他所愿。 按理来说,他们成婚多年,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但这些年她这么叫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以至于脱口而出的时候,她还是显得十分不习惯。 方逸白满意了,这才开始继续着未做完的事。 片刻之后,王婉再次高潮,方逸白也终于缴械。 本来他很想报复她,让她也尝尝精液的味道,但念在她是初犯,他决定暂且放过她一回。 结束后,王婉和方逸白各自去浴房清理。方逸白射得又多又深,王婉花了好长时间方才将自己身体里那些浊白黏腻的液体清洗干净。 待她从浴房里出来,方逸白早就已经回到了卧房。床头的那盏烛火快要燃尽了,仅剩的一点火光颤动着,让整个卧房都显得晦暗了几分。 他们的卧房本就宽敞,王婉过了好几秒才找到方逸白的人——他此刻正盘腿坐在房间最不起眼的那个角落,身下是不久前王婉替他铺好的床单被褥。 “夫人。”传来的声音温温顺顺,和方才欢爱时截然不同,“尽力了,但还是没能坚持过一个时辰,今夜不能和你睡了吗?” 他已经自己换好了亵衣亵裤,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面容上也半分都看不出一刻前淫乱的样子。 王婉顾自在床上躺了下来,才不吃他欲擒故纵这一套:“这里是凌虚宗,你身为掌门,还不是想睡哪睡哪?” “如此甚好。” 王婉闭着眼,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从房间角落一直来到自己耳畔,是方逸白将枕头放在了她的枕边。 随后被子被掀开一角,男人的身体带着温热的体温贴在她身侧。 方逸白不喜欢与人相拥着入眠,所以这许多年来,真正要睡觉的时候也都只是与王婉并肩躺着。王婉习惯了如此,倒也觉得自在,至少自己可以自由翻来覆去,第二天清晨也不会被早起的方逸白吵醒。 那盏本来就快燃尽的蜡烛适时地熄灭,夜色沉寂,只有两人的呼吸愈发深重,像过去的许多个稀松平常的夜一样,彼此交织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