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算我们卡兹的东西了?” “胡言乱语!”姜将军手已压在了腰间的佩剑上,十公主却先上前一步拦住了他:“师父,不如让毓敏来与女王谈谈。” 燕脂来了兴致,两手搭在了桌上:“是了,姜将军,和谈和谈,和才能谈嘛。打打杀杀的,怎么谈?” 姜将军低声想要劝十公主回去,却感到十公主的手用力在他手上紧了一紧,知她意已决,只能卸了力,深深看了燕脂一眼,掀帘出去了。 十公主却不急着与燕脂谈,而是在她面前坐下寒暄:“经年未见了,燕脂。” 燕脂转了转眼睛,却只抬了抬下巴,颇为自得的样子,不接她话。十公主也不说话了,展开了那卷密术细细看来,可惜却看不明白。她摇摇头:“这卷密术,你就算交给了我们,也无人可辨真伪。” 燕脂扬起了眉毛,很不服气似地:“这不可能是假的!” “怎么证明真假?万一你随便拿了个破卷来糊弄我们呢?这东西看起来也不真啊。” “这可是我师父亲手交给我的,怎么可能是假的!”燕脂气得站起身来,“好你个十公主!如果这个是假的,那真的在哪?” 见十公主眼中似有戏谑的笑意,燕脂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愤愤不平地坐下,双手环胸瞪着眼前这个人:“本来还想给你送个礼的,现下看来也没必要送了。” 十公主将卷轴卷起,慢条斯理地还嘴:“就算女王不送给十公主,那燕脂就不能送给毓敏了?”说完两人竟相视一笑,不复之前的针锋相对。 十公主叹道:“没想到,你的师父竟是凌氏族人。” 燕脂小小地撇了下嘴:“就许你有师父,不能我有一个吗?” 十公主失笑,燕脂还是那样的脾气,并未改变,笑着接了一句:“那你师父现在在何处?不如让他来为我细细讲解一番。” “我师父他……”燕脂突然将话头收住,很快将话锋一转,“哼,你那个情郎不就是凌氏一族的?让他给你讲不行?” 十公主愣住了,没想到燕脂还记得这件事。她低垂下眼睫,很轻很轻地摇摇头,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主动提起十二:“他……并不是我的情郎,而是我的……弟弟。” 闻言燕脂将一双蓝眼睁得滚圆,突然站起身来紧紧握住了她的双手:“你的弟弟对你做出这种事情,你竟然还忍得住!我问你,你可有将字还给他!” “他……说来话长,此事我已不想再提……” “你怎么这样心软!”燕脂怒其不争,狠狠地挖了她一眼,将她重重摁在了椅子上,“对这种弟弟,就应该将他的手脚筋挑断,囚在地牢里,不仅要刻字,还要喂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公主被她暴怒残忍的话语惊到了,嘴里竟不自主地为十二辩解:“不……他救过我的命……还放了我自由……” 燕脂轻哼了一声:“像你这般心软,怪不得还只是个公主。” 十公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电光火石间不知怎的想起了锦匣中的那个人偶,而燕脂如此熟悉凌氏一族,遂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凌氏一族的密术,是不是有什么人偶做的?” 燕脂皱眉:“人偶?我好似听说过……不过凌氏有一分支擅使蛊术,这听起来,倒像是那一派的手笔。” 十公主心下大憾,却知不能再深谈,只好将话题岔开,将手摊开:“你说的,给我的另一份礼物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