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陛下在我身边放了不少人啊,对我的人去做了什么了如指掌,倒显得我这个做主子的无能了。” 皇帝闻言有些不自在,抱着她的手稍稍用力,避开话头:“皇姐素日太过相信下人,也太宠信他们了些,至于放人,朕一片赤诚,皇天可鉴。” 皇帝抱着她并不往外走,反而朝院子里走去,转眼间已到了竹林深处。十公主虽然吃了解药,但仍隐隐觉着不对劲,为何自己身上那股燥热并未完全褪去,她呻吟了一声,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刚刚喂我吃的,真的是解药吗?” 皇帝无奈道:“这解药也要有时限的,哪里能那么快呢,皇姐也太心焦了。” 十公主努力地忍耐着身体里隐隐作祟的情欲,浑身微微颤抖着,下意识地咬住了唇。皇帝见不远处,千竿百竹的遮映下有一条曲径,十公主循着他的视线望去,还未开口告知小路尽头有一亭阁可供休憩,皇帝已经驾轻就熟地踏了上去。 她奇道:“你对我府里倒是很熟嘛?” “这倒不是,”皇帝展颜一笑,带着些许狡黠,“我只对这一片熟悉,明日还要请皇姐领朕游玩一番呢。” 十公主冷哼一声,并不接话,喘息着勉强回道:“我在宫里时只答应了留你赏宴,并没有答应陛下别的事。” 说话间就已到了半山亭,皇帝扶她在亭里的栏杆坐凳上坐下。十公主往后一靠,抬着下巴看着稍稍往后撤的皇帝疑惑道:“陛下这是要去哪?” “让皇姐自在吹吹风,我就不扰皇姐了。”他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仿佛完全看不见她正剧烈起伏着的胸脯,低眉敛目地仿佛真的是一个来解救她危难的好弟弟。见皇帝提步就要离开亭子,十公主将自己的领口稍稍扯开,挑眉看他:“陛下回来。” 皇帝转身立在阶上,像是很不解似的:“皇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她轻启朱唇,娇喘微微,并不发一言,只拿一双水雾氤氲的美目觑他,仿佛真的只是在思量要嘱咐他什么似的。刚刚那一番折腾让她出了不少汗,脸上的脂粉稍稍晕开,却更显得情致动人,许久,十公主才吐出一截小舌,耳边的白玉珰随着她的话语轻轻摇动:“陛下,走罢。” 皇帝看着她这样轻巧的拨弄自己,眼睛不自主地从她稍显凌乱的发髻转到她饱满欲滴的两瓣朱唇,看她一呼一吸间挺立的浑圆,喉头微不可见地动了动:“皇姐不必与朕客气……”话没说完却被十公主的动作制住了,只见她慢慢将衫子解开了,露出了里边藕荷色的小衣,那双手却在解腰间的物件时停住了,好似十分为难一般,不知如何将这缠腰的琐碎给弄开,那双眼睛却不看自己腰间,反而直勾勾地看着皇帝,见他目光与自己相接又立马挪开了,仿佛是那清潭中飞速游移的鱼儿,灵巧地戏弄着闯入的游人。 皇帝忍得额上青筋不住地跳动,拳头握了松松了握,终是大步上前将人一把揽住,放在了亭中的大理石大案上,俯身看她云鬓松乱,钗摇襟开,十公主却抿开一抹笑意,手柔柔地搭上了他的臂膀:“陛下这是做什么?” 他低头吻住了她,不让她继续往下说。舌头激烈地在她唇齿间搅弄风云,一双杏眼却睁得大大地,灰色的眸子像是要把她看穿,宛如猎鹰锁定着猎物,她不甘示弱地回瞪了回去,长腿却缠上了他的劲实的腰,小腿在他腰间磨蹭着,像是催促着他进一步动作。 两人的舌头纠缠着,津液在你来我往间“啧啧”作响,幽静的竹林里只剩下了暧昧的水声,连春风拂过都比不得亭内春色撩人。 十公主轻轻咬了皇帝的下唇,抬眼水光莹莹地看他。结束这深深一吻后,他们只能听到彼此轰隆隆的心跳与止不住的喘息,二人不发一言,十分有默契地同时去解对方的衣物。腰带、玉坠、荷包……她不知道是残存的药物作用还是内心那把渴望的烈火,烧得脑海里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