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拉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纽结上,“皇姐还是要熟悉一下,不然以后怎么是好。” 十公主将他衣领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扯:“畜生也要教人怎么穿衣解衣?” 皇帝微微一笑,浅灰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绯红的脸:“朕只想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皇姐。”说着引着她,攥着她的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纽结。 不一会外裳逶迤落地,皇帝只着亵衣站在她面前,却并不继续引着她解开,反而挨了上来去叼吻她的唇。 他好像很喜欢她丰润的两瓣樱唇,只是简简单单地上一层口脂都能让他挪不开眼。他有时候在想,这张唇若是不那么诱人,或许自己与十公主这辈子也只是一对普通的关系不好的皇室姊弟。或许自己会因为何相夺了她的封号,收了她的宅邸,也许她会暴跳如雷地大骂他一顿,然后他用大不敬之罪将她与她母亲软禁起来,永世不得出;也许她会默默忍受屈辱只为了活下去,从此深居浅出。 可是她偏偏不是,她就这样翘着一张莹莹的樱唇,只与自己喜欢的、看得上的人嬉笑怒骂,看向自己的时候永远像是高高在上地看着微如尘埃的蝼蚁挣扎浮沉,天真跋扈而不知世事的样子。 那时的皇帝想,我一定要让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再也不能视若无睹,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而现在,他看着她眼里燃烧着的火光,觉得并不够。他想让她笑着看着自己,而不是因为愤怒与惧怕。 十公主见他不动作,只沉思着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狠狠咬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将他一扑,扑倒在了地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他:“陛下怕不是不行了,这时候也能发呆。” 皇帝如梦初醒,手爬上了她的腰:“皇姐只顾着解朕的,竟然不礼尚外来。” 谁料十公主坐在他结实的腰上,慢慢磨蹭了起来,他能感觉到她的柔软打湿了他的腰腹,顿时身体一绷,抬头望她。 她哼声笑道:“陛下真是能忍,忍了一路临阵时也能把持得住。”说着猝不及防地扇了他一巴掌:“这点事也要皇姐教你吗?孩子都生了四个还不会解女人的裤子?” 皇帝被她这一扇并不要紧,知道她并没有使劲,宛如挠痒痒般反倒让他咂摸出一丝亲昵,他故作不知一般轻声回呛:“皇姐教导弟弟,不是天经地义吗?” 十公主骑着他,伸出食指去勾勒他锋利的下颌,滑动在他脖颈上掩饰不住的青筋,游移到他光裸着的胸膛去揉捏那乳首:“小畜生要皇姐教,却连句请求都不肯说……”然后重重一捏,掐着他的凸起冷笑道:“说声求皇姐教导听听?” 皇帝被她的动作刺激得大声地喘了一口气,双手握住她的柔荑道:“求……求皇姐可怜则个吧……” 她这才满意一笑,从他身上站起,慢慢将亵裤褪了却不解衣裙,破碎的衣物摇摇欲坠,偶尔泄露出一丝春光。脱完自己的,她又盯着他不让他动作,去褪他的亵裤,却只拉到了他的大腿下,露出蓄势待发已久的硬物,直挺挺地翘着。 十公主没有管他的竖起的那根棍,反倒像是好奇起他的那沉甸甸的两处囊袋,用手轻轻掂了掂。 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皇姐。” 十公主不屑地丢开了手:“也不是很大嘛,做什么这么那么宝贝?” 他坐起身来搂住她的腰,往她光裸着的大腿内蹭了蹭,感受到了之前烙上去的两个字的凹凸不平,用手去探,去摩挲着:“皇姐当初吃了好多苦,这两个字实在是为难皇姐了。”说罢撩起她的裙摆,钻到了她的腿间去舔那两个字与柔嫩的腿侧。 她并不讨厌人给她舔,隔着裙子摸他的后脑勺:“明知道我会吃苦,你偏要印……嗯……”语气中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皇帝撑着她的两条,边吸吮着她的大腿边在心里美滋滋地暗想:若不如此谁怎么表明你是我的。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真要现在说了怕不是吃不到人了,于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