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十公主只默默流着泪,再不发一言,两人就这么沉默相对。皇帝将还硬挺的阳具再次撞进她的身体里,她也只是偶尔忍不住时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呻吟。 厢房里唯有单调的身体碰撞的声音,就像她进宫面见皇帝的时候一样,只是看客已然变成了戏中人。十公主望着身上激烈动作的皇帝,看着他浅灰色的双眼,看着他的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身上,看着他散落的黑发。她的这个弟弟,是由尖锐的线条构成的,除了一双总是似笑非笑的杏眼,这个人就像一把淬了毒的华美锋利的匕首,迷人又危险。 见十公主不错眼地盯着他,皇帝扶着躺椅的把手将身子低下,去叼她的舌。他闭上眼沉迷于搅弄着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姐的、肖想了千千万万遍的唇舌。见她不见反应,他低喘着看她,问道:“皇姐,怎么了?” 十公主只静静地看着他,她的目光让他心下莫名泛起一丝慌乱,但没有立刻停下身体的动作,反而挺动着,囊袋也啪嗒啪嗒地清脆地快速击打着十公主的雪臀。他也不管她有无反应了,只闭上眼九浅一深地插着她,纾解自己的欲望。 终于抽插了数十下后,他才顶着抽搐着的嫩肉痛快地射出了精液。他轻轻俯在她身上,像只八足鱼缠绕着猎物一样手脚并用地缠绕着她,两人赤身裸体地交迭着,好似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作为姐弟,他们从未如此亲密无间。皇帝自嘲一笑,仰头想要轻轻啄吻着自己的皇姐,却愕然发现她紧闭着双眼,嘴角流出了血沫。 他又急又气,连忙从她身体里抽出阳具,将她搂抱在怀里扣住她的下巴,连声喊道:“毓敏,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怀中的女人却已不能给他一丝回应,嘴角仿若有一丝轻浅的解脱了的笑意。 且不管宫内皇帝如何着急,宫外的公主府已乱作一团。何德与侍卫长一干人等被困在了公主府一个多月了,门外御林军密密麻麻将府邸围得水泄不通,连只信鸽也放不出去。 无论侍卫长怎么问,那日随公主进宫的贴身侍女也只有一句自己被挡在了殿外,并未随公主进殿。侍卫长心乱如麻,自己一身荣辱皆与十公主绑定,当初炙手可热的何相业已伏法活活随先帝入了陵墓,十公主在宫内也生死不明,他原本平坦光明的前途也变得凶险未卜。 他急得团团转,何德这个花架子驸马是个不顶用的,死了爹后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下一子病倒了,整日只知卧床呻吟,毫无用处。 若是自己还能有什么去处,那便是当下识时务者为俊杰,向新皇投诚了。侍卫长越想越觉得合理,虽说背弃旧主并不光彩,但他也只是背弃半个旧主,为今之计帮新皇处理掉剩下的隐患换他一个康庄大道,是笔划算的买卖。 侍卫长厌弃地扫了一眼屋内呻吟的驸马,转头对守在门外的另一个小侍卫低声道:“你守在这里,我先去更衣。” 夕阳笼着侍卫长头也不回的身影,初春的凉意让小侍卫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宫内,皇帝呆呆地盯着床上的十公主,折腾了大半日,太医的话犹在耳边:“十公主的身子看起来并不大好,这一个月来忧思郁结,隐隐有淤塞之兆。这次又是伤在了不易好的地方,若不好好调养,恐怕会留下病根。” 伤她至此已不是他的本意,皇帝越想越心烦,看着满嘴药汁的十公主,事先盘算的各种手段都烟消云散了。他抚摸着她沉睡的脸庞,暗悔自己操之过急,反倒将人越推越远。 他并不后悔与自己的姐姐乱伦,他只后悔没料到她竟如此刚烈,竟然真的敢自尽,还是在与他交姌之时以如此惨烈的方式。皇帝出神喃喃道:“皇姐,告诉朕,朕该如何待你,才能让你安心待在朕身边……” 他的目光移到了她白皙颈上的点点红痕,“以前你这么待朕,朕也该这么报复回去,可是朕并不想伤你……” 皇弟躺了下来,钻进昏迷的她的怀里,像是寻找什么慰藉似的,蹭在她颈窝:“皇姐,你以前都没有主动抱过朕,朕真的好想……”他蜷起身子,语气里满是不解与困惑,闭上眼睛却都是她鲜血淋漓的画面,他小声地说道:“皇姐,朕若是放手,你会不会回到朕的身边……” 空旷的殿内没有人声,许久只响起了一声沉沉的叹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