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总觉得,师父在这种事上,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或许是因为他本身体力就极好,从前半夜做到后半夜,她腹下已酸麻非常,却还未见他有射意。 他扶着她的腰肢,温柔而有力地抽插,阳具深顶进来,拔出、插入,一下一下愈发撞击得她音色破碎。 她想说话,想问他能不能快些,但是刚一开口就是暧昧的低吟、泣音,尽是些不像自己会发出的声音。 到最后她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听到木床吱呀作响,纱幔摇晃,落下一点细碎如琉璃的月光。 借着这点月光,她能看清几分他的容色。 这次他玉冠未解,墨发半束在里头,余下的披散在肩膀,清贵非常。 那双凤目半垂下,墨眸深邃幽远,像是揉碎了乱玉琼珠在里头,光是看一眼就令人觉惊艳,好似永生永世都忘不了。 而他此刻眼底情欲浓重深沉,喘息粗重低哑,完全没有平日里那般圣洁高远之态。 原来这种事,能让人变得,全然不像自己。 花稚恍惚地想。 欲海几度沉浮,夜色昏沉。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射进她体内。 抵着宫口射的,有些深,全灌进了宫胞里。 纵使这样,月琉音释放时,仍觉有些不满足。腹下燥热难耐,那物还勃涨着,似乎还能再做上几回。 莲华清规戒律严苛,需戒欲静心,是故自习剑起始,他便清心寡欲,笃心修行。 但这些时日和花稚在一起,他一而再、再而叁,屡屡破戒,于这“欲”字上难以浅尝辄止。 到底是修行不够。 他没有立刻抽出身,而是抱着花稚躺下。 冬日严寒,但两人做了那么久,即使没盖被子,浑身也都是汗。 “师父,好热……”花稚不大想被他抱着。 她现在肚子好涨,浑身都是汗,贴得这么近,她都有些怕师父闻到她身上的汗味。 月琉音似乎没听出她话中深意。 “一会帮你擦。”他温柔地将她的长发别至耳后,声音里隐隐有笑意。 行吧。 花稚只好闭目假寐。 “月师伯。”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花稚本有睡意,听到慕容白的声音,顿时惊醒了大半。 她下意识去推开月琉音。 “何事?”月琉音按住她回。 音色如以往清冷,但有一分释放后的慵懒,若不细听,很难听出来。 慕容白继续道:“那人醒了,方才我去您厢房敲门,无人回应,便想着,您或许会在师妹这。” “稍等,我在为花稚施针,迟些便去。” 月琉音说这话时,正从她体内抽出来。 他的动作很慢。 眼前黑暗一片,花稚的感官反而更加强烈,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物的尺寸、长度、热意,还有带出精液时的满涨温腻感。 她和师父,总共做过四回。 第一次她意识不清昏迷过去,后来是蒙眼,最后两次,也都在黑暗中。 她好像从来都没见过师父那物是什么模样。 没了那物抵住,精液从花穴蜜孔中流出,濡湿了先前垫下的细布。 月琉音抽出那块细布,往她阴户擦了两下。 花户本就泥泞不堪,滑腻的精水被这么一擦拭,湿粘的感觉贴着花唇剐蹭,带来极强的颤栗感。 她差点叫出声,还好咬住了手指。 想将腿间月琉音的手拿开,又被他强硬摁了回去。 竟还说是在施针…… 花稚是没有想过,如师父般玉洁松贞之人,会有这样面不改色说谎的时候。 但眼下,总不能对慕容师兄说实话。 “花稚师妹,要一道去吗?”慕容白又在屋外问她。 花稚哪敢大声说话,把脸闷在被子里假装已经入睡:“我、我不去了,我好困。” 这幅暧昧情状,若是被慕容师兄瞧见,那可就真是百口莫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