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父、那里,那里不用的……”花稚本来是想让他停下的。 但身体的反应,比她想象得更强烈。 原本仅是细微的热意像是被点了一把火,从腹下往四周蔓延,侵入四肢百骸。 她头脑空白,感觉到身下已渐渐湿了。 花稚不知道是不是蛊毒发作。 她从里到外都觉得热,尤其是被他触碰的地方,更是热得厉害,神智发昏,敏感的身体除了他指腹的触碰,什么都感觉不到。 “要做吗?”月琉音唇贴在她耳廓,如同亲吻,声音含糊不清。 指节继续在穴中抽动,发出清晰黏腻的水声。 却还是语气平静地对她说:“怎么流了好多水。” “是,是合欢蛊发作了。”花稚面色潮红,打死不愿意承认这是自己身体的反应。 而且,不是说,今日不做吗? “那做吗?”月琉音耐心又问了一遍,声音极低,仿佛哄诱一般。 她感到师父那物压了上来,隔着衣物抵在腿心,渤涨坚挺,带来极强的侵略感。 “师父……”她呼吸不畅,紧张地看向月琉音。 她想说做。 但太羞耻了,她好像说不出口。 只能攥他的衣襟,睫毛微颤着,上头还有未干的泪痕,胸口呼吸还未平复,几缕发落在锁骨,半遮半掩胸口那抹春色,就这么茫然无措地唤他师父。 月琉音眼神微暗,侧身吹熄烛火。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低叹。 紧接着,他覆下身来,长影没落,遮去月色,将她压在身下。 这一次,又是在黑暗中。 身子忽然一轻,失重感令花稚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怕落到榻下。 棋榻太小,不能够完全容纳二人。 月琉音干脆伸手挥落棋桌。 本要见分晓的棋局,如今满盘皆输,黑白棋子落在地上,接连发出嗒嗒的声响。 好一会,室内才重新静下。 “师父,棋子全掉下去了……”花稚感受到耳畔灼热的吐息,脸颊发烫,只暗暗祈祷这般动静不要惊动旁人。 “迟些收拾。”黑暗中,月琉音的神智会异常清明,五感也更加敏锐,这是他习剑多年所得的习惯。 但此刻,他同样也口干舌燥。 想到花稚方才惹人怜爱的泣颜,他吻上她眼角滑落的泪珠。 唇齿间,尝到了一点咸涩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