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凌北的腰,让她不至于做的太吃力,殷牧粗糙的指腹摩挲在凌北大腿上新长出的粉白嫩肉上,像是蚂蚁爬过肌肤,带来若有若无的痒。 “是你......唔......太磨叽了。” 凌北拽着他的头发,放松了腰部的力气,一口气坐到了底,粗长的蛇鞭贯穿花穴,直顶宫口,大股淫水被挤出,沾湿了两人连接的私处。 “嗯啊!” 异样的性器带来的全新、剧烈的酥麻感让她头皮发麻,而在完全进入的刹那,凌北感受到身下男人的肌肉瞬间紧绷到极致。 钩刺扎的很紧,她只能撑着殷牧的肩膀,在他的腰腹上小幅度地前后磨动,虽然完整吃进去了一根,但还有另一根同样勃发的性器戳在她的小腹上。 每当她动作幅度大了些,不仅里面会引起一阵剧烈的痉挛,戳在小腹上性器的钩刺也会顺势碾过娇嫩的阴蒂,带起一阵阵酥麻电流。 这种温吞的性爱让凌北有些难受,再这样磨蹭下去,傅羽那一车人都不知道开到哪里去了。 “那个人是谁?” “我不如他吗?” 流畅的连问让凌北愣了两秒才发现,这不是殷牧说出来的,而是脑海中直接递过来的想法。 【动物交谈】的技能似乎在两人紧密的连接下变了味,让殷牧窥探到了一点她思绪的碎片。 “他就这么死了的话,确实有点可惜。” 凌北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殷牧颜色微沉,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我、快、些。” 殷牧腰腹用力一顶,随后蛇尾缠住她的腰肢往上带,嵌在最深处的钩刺刮过柔软的腔壁,像是被强硬拖走的船锚在海底犁出深深的沟壑。 “艹!”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凌北头皮发麻,大股淫水喷涌而出,试图浇灭那股酥麻电流,却徒劳地让快感愈演愈烈。 凌北被殷牧抱在怀中,用力冲撞,异样的性器狠狠剐蹭穴肉,本就敏感的穴肉被折磨地艳红外翻,一阵又一阵地痉挛,大股的淫水挤出,被相接的肉体撞得四溅。 殷牧的呼吸逐渐粗重,手下力度也愈发没了分寸,发了狠地将肉鞭往宫口戳刺,留在穴肉外的另一个根反复磨蹭在两瓣软肉上,将那小巧的阴蒂磨肿了一大圈。 “唔嗯……好胀……” 小腹被肏的好酸,粗壮的性器将肉穴塞的不留一丝缝隙,这种毫无章法的蛮干居然因为特殊的性器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凌北抱紧了殷牧的脖颈的同时绞紧了肉穴,箍得肉茎直跳,冲撞地愈发蛮横,已然被快感磨到了极限。 她撬开殷牧的薄唇,一口咬下,满是血腥气的深吻,殷牧未曾预料到这一幕,额头上青筋暴起,将凌北的腰肢死死按在肉鞭上,粗壮的茎头破开宫口,钩刺牢牢卡住肉壁,大股浓稠的精液灌入宫腔。 凌北被顶上了高潮,肉穴不断抽搐,喉间不由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口中的血液已经变得滚烫,灼烧掉了原本的异味,她轻轻咬住男人有些干裂的下唇,牙齿瞬间撕破血肉,舌尖一卷,全数吞入腹中。 “【猎食】成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