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和顾休的事情关时深什么事呢? 甚至重要到时深让他住在他家,即使他离开想再次回去,可在他再次透露想回去的想法时,时深仍然接纳他。 起初林息是好奇,好奇时深这个人,于是在好奇中任由事态发生,可是在顾休的拳头砸向时深时,他发现—— 自己做不到无动于衷了。 他和时深相处的时日不过几个月,可他可确实是他一生中为数不多开心的日子。 嗯,哪怕时深透露给他的细枝末节的关心是源于别的目的,也让他感觉温暖。 罢了罢了,反正他都快死了,时深让他开心,他何必惹时深不开心呢? 林息正想着,突然感觉有人抱住他的后背,并不是很有热度的,反而泛着凉意。 “林息啊,你真的是……” 林息眨了眨眼睛,“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他看不到时深的表情,只是听他叹了口气,“你是担心我,所以一直守在门外吗?” 林息眨了下眼睛。 “你听到了我和顾休说的所有的话吗?” 林息几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了什么?” 林息又想起那个泛着凉意的夜晚,那个房间里,顾休近乎歇斯底里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 他从回忆中醒来,缓慢的宛如一个走入黄土的老人,“时深不是时深。” 时深又叹了口气,这次他把头靠在林息的背上,“重点是这个吗?” “你觉得我骗了你,我对你好是为了完成我的某种目的,是吧?呵,你是不是还以为我无所不能,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可若真是这样,我至于自爆身份吗?你仔细想想,我为何如此愤怒?” ☆、第 14 章 第十四根柴 时深的话重重落在林息心头,他脑子里生出一种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的想法,可这太美好的太荒谬了。 “你……你为什么愤怒?” 他没有否定,轻声说着,重复这个问题,带着不易察觉期盼。 时深再再次叹了口气,他抬起手臂,略微艰难的敲了下林息的头,“你是个傻子吧?我没有怪你偷听,只是你即使偷听,也把重点搞错了好嘛。”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顾休对你……”他把校园暴力这个词咽进喉咙里,“重要的是顾休对你做的事,而我之所以愤怒,是……” 林息抢话道:“是因为顾休促使我遭遇校园暴力,所以你愤怒,愤怒的几乎不顾及身份。” 他转过头,清浅的眸子映着稀碎的光,专注的看着时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