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你老公难不成是亿万富翁啊?那我们往后是不是有指望了?” 听到这个问题,闻溪突然一下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们今晚会攒这个局,不是发自内心帮他庆祝,而是为了扩充人脉。 这个社会现实得真就一丝人情味都没了吗? 说到底还是他太天真了。 班长的问题,闻溪直接以不便透露为由拒绝了。 他知道一旦说出“华粤”这两个字,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无穷无尽的谄媚与求助,他们势必要借着这一层关系,请他帮忙安排工作,到时他必将陷入两难境地,既不好意思向霍清越开口,又没办法不讲人情道义。 早知如此,那天就不大张旗鼓地官宣了。 看来,他的社会经验还是太浅薄。 “没关系,你不想说就不说。” “是啊,我们又不认识你老公,也不是非要知道。” “说不定闻溪是怕我们麻烦他老公呢?开个玩笑,哈哈。” 听他们没完没了地纠结这个话题,秦斯煜一下站起来。 “班长,今晚这个场是你临时组的,说大家很久没见了,让我叫闻溪出来坐坐,当面祝福他,怎么现在就变了味了?难不成你们一开始目的就不纯?” “秦斯煜,你这么说话可就难听了。”班长皱着眉头,“我们能有什么目的?” “就是,我们再怎么困难也不能找小学同学帮忙吧?还不都是闻溪把我们想狭隘了。”邓嘉炜随即接了一句。 他这话说得过于直白,让气氛一瞬间陷入尴尬的境地。 闻溪安静坐在那儿,低头沉默了数秒,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没必要强行维持没必要的关系。 想到,他站起身对大家说:“今晚谢谢你们了,消费我买单,先走了。” 闻溪出去后的半分钟,包厢里都没人说话,弥漫着一股诡异。 直到秦斯煜讥讽似的开口说:“你们究竟抱了什么样的目的自己心里清楚,要没打算攀闻溪这层关系,刚才就不会那么问了。” 他一语戳破,没给大家留面子。 转身出了门,秦斯煜快步追上闻溪,胳膊横在他面前,“抱歉了哥们,是我考虑不周。” “跟你有什么关系?”闻溪耸肩一笑,他了解秦斯煜的性格,“你是不是跟他们说难听的话了?” “说了又如何?”秦斯煜不以为意,“当初在学校里大家都还玩得挺好,现在一个个的功利心那么强。” “我们都长大了,谁还能跟小时候一样。”闻溪潇洒挥挥手,“有空约着喝酒。” “好。” 秦斯煜注视着闻溪走远,发觉他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