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知道,岑余刚我,就只有一个闺女,他看上什么人,那就是我的接班人,”岑余刚话锋一转,倒了一杯白酒递给李常德,“按合同办事是一回事,给谁办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条线赚钱,谁都知道,但谁来主推,谁干事,谁是老大,岑余刚要让在座所有的人都清楚。 中途一点小插曲并不影响后续的喝酒,一点脸红紧张掩藏在酒醉的面具之下,算不得什么大事,面上过得去就行。 在达成意见完全统一,众人散场后差不多已经三点半了。 岑余刚的老婆唐秀琴就靠在屋内沙发座上浅眠,现下外边院子里没有动静了,望着风走了出来。 “总算完事儿了?我煮了醒酒茶,已经放在客厅了”唐秀琴从院子门口将岑余刚扶进客厅。 “好心带他们喝汤,想的却是怎么拿下我老大的位置,要不是没有我,还想拿大项目?做他娘的白日梦去。”人走远了,岑余刚就开始骂了,特别是李常德,心眼子就快长脸上给他看了。 “岑连什么时候回来?你上次不是给他打电话了吗?” “岑连?我要是再年轻十年,这种好事哪轮得到他带队,”岑余刚大着舌头,满心不耐烦,挥开唐秀琴的手,“我不是手上没人吗?岑连身上也就这点驴脾性值得信任了” “可是,这也不算个事啊,不能总靠着一个外人挑担子?” “我今年才四十六,不然你再给我生个能挑担子的人?” 唐秀琴吃了多年药,老中医都说她是生女儿的时候伤了根本,不可能再怀孕,更别说已经到年岁了:“诶,我对不起你。” “实话,当着外人我可以说岑连是接班人,那是为了镇住他们,对咱俩而言,真想把忙活半辈子的家业都给一个外人?”岑余刚说到底就是不甘心的,连带着都没给唐秀琴好脸色。 “当年……” “行了,别提那档子事,心烦。” 岑余刚喝了醒酒茶,缓缓清醒了许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给岑连。 “岑连怕是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唐秀琴提醒道。 “有什么能比赚钱重要?……你看,接了。” “叔,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岑连才刚躺下不久,就听见电话铃声响起。 “没什么事,就知道你还没睡,我和你婶婶说,要出去给你买烟呢,刚杂货铺的老李说有你常抽的那一款烟,才到货,我要给你拿下。”岑余刚站起身,往外走。 唐秀琴眼神不断示意,说说就行了,干什么呢? “叔,我最近戒烟了,大晚上的好好休息吧,别出去了。”岑连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