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问盛如珩谁病了,视线下移,就看清病人的那张脸。 周逾白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目光认真仔细地打量那人的脸,虽然眉眼长开了,看起来人更成熟了,但确确实实是裴聆。 “如珩。”周逾白顺着梁送青的话指责他,“你怎么能让一个发烧的病人空腹输液呢?” 裴聆又喝了一杯温热的水,觉得好多了,开口帮盛如珩说了话:“是我自己不想吃。” 他的声音太哑了,听起来像是钢笔尖和纸张摩擦时发出的粗粝的沙沙声,周逾白想起盛如珩当年就是喜欢这人的声音喜欢得不行,不由得就看向了盛如珩。 盛如珩倒是皱了皱眉头,但那双因为瞳孔位置偏上,所以平日里看人总透着几分疏离和漠然的眼睛此刻却满是心疼。 周逾白见他这反应,忍不住弯了弯唇,在心里感慨了一句,白月光的杀伤力啊。 “你想吃什么,拿手机打字给我。”盛如珩说,“少说点话。” “你陪着他吧。”周逾白说,“我和送青要去吃饭,给你们带回来。” 裴聆想了想,拿微信给盛如珩发了几个字过去:“想吃馄饨。” “他想吃馄饨。”盛如珩也不跟周逾白客气,“我随便买点吃的就行,顺便帮我带瓶饮料,谢了。” “荔枝红茶?” “嗯。” 第5章 周逾白跟梁送青吃饭去了,裴聆看看盛如珩,低头在微信上打字:“他是你高中同学?” “你怎么知道是高中同学?”盛如珩有点意外,在他身边坐下,“他叫周逾白,是我高中同桌。” 裴聆:“因为他是医生。” 盛如珩高中就是体育生,大学多半也是学的体育方面的专业,怎么可能去学了医。 “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医生?”盛如珩看他这会儿缓过来了,精神还好,就想逗逗他,“昨晚我救你时候的人工呼吸和胸部按压,做得不够标准吗?” 昨晚裴聆是完全没有意识的,醒的时候又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根本没去想盛如珩是怎么救的他。现在听盛如珩提起了,脑子里忍不住就去想那个画面,又想起盛如珩衣服下的好身材,顿时觉得脸上有些烫。 他低头打字:“你不像。” 盛如珩问他:“那我像做什么的?” 裴聆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眼,然后打字:“运动员。” “你好聪明。”盛如珩笑了一下,“不过是以前,现在退役了。” “现在在做什么?” “在z体大当老师。”盛如珩问他,“你呢,现在在做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