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礼物,也显得我们不是寻常人物。” 李玉本大喜:“听说南人最喜欢字画,不似我们北人。若能寻两幅好画送礼,自然最好!” 当下,让张原带着自己,过河去得月斋店里。 两个人坐着马车,过了洛河,来到南岸的洛河边上。走不多远,就见一间店铺古朴典雅,很有书香气息。店上挂着一块招牌,正是得月斋。 张原带着李玉本进了店内,一个小厮迎上来,拱手道:“两位客官,里面请。” 说完,带着两人到了一个桌子旁,请两人坐下。沏了一壶茶,放两个茶杯,让两个人闲坐喝茶。 这里的小厮与他处不同,白白净净,浑身上下整洁无比。说话声音不大,听着悦耳,没有一句多余废话,让人觉得很舒服。进了店里,也不多问,让客人觉得很自在。 张原和李本玉坐下,喝了两杯茶。环顾四周,有不少装裱好的字画挂在墙上,还有些堆在一边。 李本玉叫过小厮,问道:“你们这里的字画,是什么价钱?” 小厮道:“字画没有固定价钱,基本是一幅一价。” 李本玉道:“我看有些挂在墙上,那些价钱更高一些吗?” 小厮道:“客官误会。挂在墙上的不一定是价钱高的。真正的好画,是不摆出来的。” 李玉本道:“不摆出来,怎么知道好是不好?你们这样做生意,可是不行!” 正在这时,一个汉子喝得醉醺醺的,摇摇晃晃进了店里。对店主人道:“主人家,我摆在这里的两幅画,你卖出去没有?若是卖出去了,快快把钱给我!” 店主人见是画师王希孟,急忙从里面走出来,道:“王待诏,你的画虽好,只是要的价钱高了些,一时没卖出去。” 王希孟一摆手:“怎么还没卖出去?你这个店主人不行!” 店主人只是苦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李玉本在一边看着,对小厮道:“你们店里怎么什么客人都有?我这里正夸你呢!” 小厮忙道:“客官恕罪。这一个王待诏可不是店里客人,他是画院画师。有画寄在我们店里,所以来问。” 李玉本看张原一眼,道:“很有名吗?” 张原问小厮:“这个王待诏,不知有什么名画传世?名气大吗?” 小厮道:“王待诏受道君皇帝赏识,亲授技艺,当然有名。有一幅《千里江山图》,被视为绝世珍品!” “哦——”张原连连点头。“听说过,当然听说过。那幅画可是大大有名,听说是宫廷御藏,等闲人看不到呢。怎么,王待诏也有画在店里卖?” 小厮道:“当然,我们店里就是卖这些人画的。王待诏有两件力作,正在店里,你们来的正好。” 张原忙对李本玉道:“员外,这个王待诏,可是了不得。听说他才气过人,一十八岁时便有一幅画,深受当时皇帝和大臣喜爱,天下都知道他的名字。” 李本玉听了,不由多看了王希孟两眼。小声问道:“既是如此名人,想来他的画必然是好的。” 张原连连点头:“当然是好的。似这等人,纵然随手涂鸦,那也是无上之宝!” 李本玉想了想,把小厮叫了过来。道:“这位待诏的两幅画,拿来我看。” 小厮大喜,急忙小跑着把王希孟的画拿来,摊开给李本玉和张原看。 这两幅画,一幅是兰花,一幅是仙鹤,尺幅都不大。两人看画得栩栩如生,不由连连赞叹。待要叫过王希孟说两句话,不想王希孟听说画没有卖出去,借着酒劲骂骂咧咧地走了。 没有办法,李本玉只好叹了一口气。问小厮:“这两幅画做价几何?” 小厮道:“若是单卖,要八十足贯一幅。客官若两幅都买,一百五十贯就可以了。” 这两幅画只是王希孟用了几天时间画出来的,就是为了卖钱。不说画的内容他熟不熟悉,单是作画态度就有些不端正。在得月斋里,这样的画不但不好卖,也卖不上价钱。偏偏王希孟的要价又高,哪里有人买? 一般来说,画师的这些小品,一般就是十贯到三十贯之间。王希孟两幅画要价一百五十贯,进店来的客人钱又不是捡来的,多看一眼都不肯。 今天碰到李本玉和张原两个人,活该王希孟发财。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