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闽东考察的孙向阳,则是在日程中调出了一个下午来讨论,鄱阳城为首的八个城邦释放的意思。 其实用不着一个下午,很快就分析出来了。 卫铿:“他们就是以‘彻底倒向’建邺城为筹码,向我们威胁。” 王乐康:“他们不就是建邺城的跟班吗?怎么还倒向。” 卫铿:“卖身有三种形式,跟在后面当小弟,那是一种跟班。愿意跪下来跟着爬,又是一种。再有就是,直接冲上来当炮灰的。” 卫铿用表情和手势很到位的形容:“做狗,他们有多重想法。” 卫铿的形容,让会议上的人忍俊不禁。 在哈哈大笑后,孙向阳示意会场安静:“那么,他们关我们什么事情!” 卫铿摊了摊手:“是啊,不关我们事情。看笑话就行了。 接下来他们可能会明确的发出威胁,要代表建邺城势力与我们进行正面战争。也就是扬言自己敢做炮灰。然后会用更加跪舔建邺的姿态,表示自己这样的觉悟,但实际上应该没这个胆子。” “好战分子”白明辉问道:“万一,我是说万一,他们还真的恼羞成怒,然后铤而走险?” 卫铿:“对面打响第一枪,那么我们就只能勉为其难,被迫~”卫铿看着孙向阳。(这话,需要最高领导来说。) 作为统伐区军事最高统帅的孙向阳对着同志们庄重的定下基调:“如果这些少数右势力坚持要武力挑衅我们的底线,那我们也光复鄱阳湖地区,同时问责建邺势力破坏和平的行为!” …… 148年并没有出现擦枪走火的意外。 尽管统伐区稍微加大了对赣中长城防线那边的巡逻。对面也只是一开始叫的声音大了一些,后来就没了。 在巡逻的过程中,一些履带化部队沿着赣中边界反复飙车,随后身穿殖装的统伐区北十八团,对该地区的地貌进行勘探。三角支架的镜头在各个高地上架设起来。 统伐军的官兵们在驻扎地每日晨起,午餐,和睡前,都高喊“时刻准备着!” 高昂的斗志,在生命辐射场中向外放射,“血气方刚,骄阳四射”这个过去情感上的形容词,现在是真正的在军营上发生。蚊虫都避开了大营。 …… 相对于统伐区方面的外松内紧,鄱阳城那些城邦“色厉内荏”的样子“典中典”了。 他们没胆量真正挑起战争,当借助外部压力的方案破产后,内部矛盾直接四处起火。 由于几大家族的愚蠢行为,这几年让某些贪婪势力崛起,也养废了原本用来维系统治的武力体系。 9月2日,柑炉城的弹药库发生爆炸。 10月6日,鄱阳城,黄、汤两大家族火并。 11月1日,鹰潭城内盐帮势力将城主赶下台。 这三个都是大事情。 还有几十件相互摩擦的小事情,也都随着少数前来拉货的个体小商人传到了统伐区边关哨所。 而在12月份的时候,随着寒冷冷的冰雨撒过长江以南,南方的湿冬成为了压垮赣中城邦最后一根稻草! …… 在一年前,由于贸易需要,统伐区出资整修了从赣南到长江流域的多条战备高速公路。这种整修就是清除植物,然后撒上了石子还有石灰,再用蒸汽压路机压平。所以像赣南的这几百公里路上可以走统伐军的坦克(62式轻坦)。 尤其是在冬季,天气寒冷,旷野上野生基因群落的活动大为减少,道路通行状况对普通人就更好了。 要知道,在没有人皇震慑的广大区域,部分草,长得很歹毒,例如就有一种,在道路缝的草会在人走过的时候突然抬起来,用“洋辣子”的毛刺给人来一口,来警告人不要继续向前踩踏。 …… 在11月下旬,先是一小股流民,两三个结伴而行,抵达了统伐区的边关。但随后不到十天内,变成几十人,上百人,最后上千人成批成批的向南迁徙。 “流民”这个词其实也不准确,“流”是“流离失所”,是脱离恒产变成无产。 而在城邦体系中,这些民众本来就是无产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