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戚林漪小腹抖着,颤声喊他,手下意识握住自己胸前的大掌,阻止他继续对自己输送高频的刺激,并要求道:“我要趴着。” 希让慈彼时正跪坐在她头顶处,闻言便要起身去托抱她,未料戚林漪动作出人意料地迅捷,借着抓住自己手的巧劲,身子一挺一撑再一翻转,整个人便成了面朝下趴着的姿势。 希让慈动作一顿,而后俯身拿唇印了印面前人的发顶,同她温声商量:“不着急,慢慢来,嗯?” 他总是担心她受伤。 戚林漪觉得自己在希让慈眼里,宛如一个失去了螺丝的机器人,随时有散架的可能。 “我脖子好酸,你帮我按按,嗯?”戚林漪双手交迭,侧着脸枕上去,目光像朝阳一样斜斜照进希让慈心里,声音里藏有事后的慵懒和娇媚。 她在学他。 希让慈蜷了蜷掌心,戚林漪的目光和声音像一株火苗,投进他本就火热的身体中。“好。”他哑声回答,嗓子似是也被无形的火舌燎过。 他重新挤了一掌心的精油,搓至温热以后顺着戚林漪肩颈向外向下缓慢而有力地推开。 酸爽像波浪,顺着戚林漪脊柱一节节向上。 这回是真正意义上的“油推”了,腰椎和颈椎问题是当代打工人的标配职业病,戚林漪对于这种又爽又痛的感觉有些上瘾,她小声哼哼,像哭又像笑。 “是不是太重了?”希让慈停了停手上的动作。 毛茸茸的脑袋大幅度摇了摇:“不是,这样就很好。有点痛,但是……爽更多一点。” 戚林漪仿佛听见一道清浅的笑,随后肩背处很快便又传来坚定有力的揉捏。 “你右边是不是会更痛一点?”戚林漪在享受的间隙里听到一声问。 “嗯?”她微微抬起头,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 “你这里很紧。”他用拇指揉了揉,同她指出肩颈处的那片肌肉。 “唔……”戚林漪点点头,一副受教了的表情,她被揉捏得半眯起眼睛,模样就像只慵懒的猫咪,可却发出狐狸的声音:“我还有哪里很紧?” 话音落下,陡然寂静。 她努力咬唇克制自己的笑意。 一声叹息。 有黑影渐渐压下来,两双星眸彼此勾缠着。希让慈没有说话,就那么一直看着她的眼睛。 “怎么啦?”有人微微仰起脸,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希让慈下意识想拿手摸她脸,待反应过来自己满手的精油,便又作罢。于是便拿鼻尖去摩挲她的脸,“还按吗?或者,我们来做点别的?”他声音低低的。 “按的呀。怎么,你累啦?”戚林漪微微向后撤了撤脸,去看希让慈无可奈何的神色。 “好。”他看着她,起身的时候唇角有笑意。即便她的问题没有意义,可他从来对她都是有问必答的,“我不累。” “是嘛……”戚林漪好整以暇,下巴磕在手背上,面前正好是希让慈的大腿,他穿着深色棉质居家裤,这般跪坐的姿势显得肌肉更加蓬勃,戚林漪视线上移,落在他双腿间的鼓胀处,明知故问道:“不过你说要做别的,是指的什么呀?” 她穷追不舍,话里声音里都带着金光闪闪的钩子。 希让慈垂眸,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茸茸的头顶和后脑勺,他微微跪立起身,食指和无名指从她腰窝处的那道刺青开始,缓缓向上滑动。 “有很多。看你喜欢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比如呢?”戚林漪双手顺着希让慈膝盖,缓慢向上摩挲。 “嗯,比如说……”希让慈话音一顿——原来是有人握住了他的要害。但是不要紧,他知晓自己不会被伤害,于是很快他便续上温柔的话音:“比如说,我们来找一找,你身上,哪一处最紧?” 戚林漪娴熟把手一次探进两层布料中,没有毛的私处就是好,不用担心自己的鲁莽会不小心扯疼对方。 无论多少次抚摸,她都忍不住在心里喟叹:真是一根好合乎我心意的鸡巴。 粗大和坚硬兼具,干净之余甚至连颜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