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顾他,顺着耳廓舔吮上去,语调婉转的撩拨着他,“那檀哥儿可能不知道,我下午时给哥儿上了药。” 男人羞红着脸忍着她在耳上的辗捻,双手忍不住攥拳,却又被人十指相牵住不能动弹。 “哥儿下面肿的厉害,我心疼的紧”,姜禧灵巧的舌尖转向耳孔,旋转着舔湿耳道,又有律动地沿着耳孔画圈。 难以承受的快感如电流般从上至下贯穿男人的身体,心里的羞怯几乎将他吞没,他再也忍不住的摇甩着头,却又被姜禧固定住,只听她又呵着气,“我心疼的朝那吹了口气,可惜你睡了”。 “不….你松..开,松开我”。 男人已然带了哭腔,但姜禧仍旧不肯放过,舔弄着男人的耳孔,“那穴狠狠的收缩,可药棒含满了药,只夹了一下大股的药汁就流了满床。” “呜呜,你…你不许再说。” 男人的耳朵被人亲了个透彻,湿答答的甚至能听见姜禧嘬出来的水声。他现在酥痒难耐,满脑子都是姜禧描述的画面,他下午刚刚亲身经历过,姜禧淫乱的复述让他不自觉回想当时的感觉。 “檀哥乖,就像这样”。 姜禧朝那湿淋淋的耳孔缓缓吹了口气,神经密布的耳朵本是被她吮到红烫敏感,这缕气带来一阵凉意,男人登时打了个哆嗦,一瞬间被带回到今天下午,整个身子如离了水的鱼一样不受控的抖了几下,身下的穴绞着药棒挤出一大股淫水。 绝顶的高潮过后,裴玉檀泛红的眼尾挂着泪珠,额头布着细汗,满脸都是余韵后的疲乏。远看过去,破碎又凌乱。 姜禧将人拥在怀里,手指轻拍着男人的背安抚他仍在颤抖的身体,“可好些了?” 男人久不做声,姜禧低头偷瞄,只见那俊俏的脸上情欲褪去,带着丝丝薄怒,羞愤的不理人。 怕他误会自己待他轻浮,姜禧赶忙解释,“我是怕你疼,忍着又难受,想着换个方式也能纾解,这才….”。 说不下去了,裴玉檀涨红着脸瞪她。 “你…你..”,裴玉檀羞恼地说不出话。 他之前各种屈辱,哪怕心里再不情愿,身体也会因媚药或者各种手段被推向高潮。过往种种不堪身不由已,虽说双性敏感也更易动情,但他总觉得自己不同,都是被逼迫的。 而今天呢,他只是被亲了耳朵,听了几句话,姜禧甚至都没碰他,他就仅仅依靠着意淫就攀上了高潮。 “这是情趣”,姜禧支支吾吾的小声嘟囔,眼瞧着男人眼也红了,唇也肿了,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些过头。 “你..你一个姑娘家,哪里学的这些…这些乌七八糟的脏东西”,男人耳根透红,绷着脸教训人,“你不许再说那些粗言秽语”。 姜禧一瞬之间感觉回到了过去,每每她和姜吉斗鸡摸狗、溜街串巷被夫子逮住骂完,裴玉檀也总会冷着脸训她几句。每次都是你一个姑娘家、你是个女孩子来开头,一点都没变。 “也不许再亲”,冷硬的训斥转成低声的难为情,“呃….不许亲嘴。” 姜禧本来好好是是的答应着,结果差点被男人绕进去,当即驳道,“那不行,我亲的不仔细嘛,你别在说什么脏不脏的话,现在里外都是我亲的,你要觉得不够,咱们再来一遍。” 说罢顺势就要上前。 裴玉檀受惊后躲,可被姜禧抱在怀里跑不掉,急急忙忙的挡住嘴,这才发现姜禧嘴角翘起根本就是在逗他。 他美目圆瞪,瞧着姜禧一副憋笑的样子更加气闷,干脆别过脸不去看她。 姜禧简直忍俊不禁,“裴玉檀,你怎么那么可爱啊”,她双手抚上男人的脸一阵揉搓,对着男人额头轻吻一下,“别想那么多,我永远都偏爱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