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他的瞳中望见一片深情。 明晰在欲海中央的真意写尽了情衷。 他无言能表,只能将一切灌入她的名字里,希望她能听见,希望她能读懂。 “愿……” 他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吻着她汗淋淋的皮肤。 粗重的喘息中抽扯出一缕细微的声音: “愿。” 她紧紧环着他的脖颈。 五指插入他的发间,以一个并不重的力度握扯着他的发。 每一次撞入都愈发猛烈。 粗硕硬物凶狠往里贯捅猛塞,恨不得连阴囊都一同压进入。 水液湿满了二人的下身,挂在根茎上的粘稠白沫随着抽撞一缕缕牵拉起来。 连男人的阴囊上都黏得满是水色。 “哈啊……啊啊……” 汹涌巨浪将她卷入深海,残存的破碎意识容不得她做出任何反应。 何愿仰着首,形若缺氧。 浑身汗毛立起,失控筋挛。 一股异样的热流从下身喷出。 顺着她的双腿源源不断洇湿的床单。 粗壮双臂越捆越紧。 男人深重的呼吸如热浪撒下。 肖纵咬牙闷哼一声后,紧顶在花心深处的性器再未抽出。 膨胀的硬物在软肉裹绞里快速弹动。 滚烫稠液喷射在她体内,越积越多。 被塞满的内腔撑鼓起了她的小腹。 随着硬物抽离,大股浊白湿湿粘粘的涌出体外。 缺氧反应让何愿有些晕眩。 她陷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喘息。 她双手无力摊在身侧,指尖微微抽动。 掌心里的助听器还在闪烁着提示灯。 成为了昏暗室内唯一的光动。 —— 夕阳西下。 残阳从阳台外洒入一片橙黄。 何愿醒来时,枕边已经散去了属于肖纵的温度。 身上已经被清理了感觉,连湿透的床单都换了新。 躺了许久她才缓解好一身疲惫,艰难的撑坐起来。 地上是一双整齐摆放在一起的桃红色兔子拖鞋。 她伸着脚丫往里一穿,不大不小刚刚合适。 卧室房门缓缓开启。 洗衣机的运作声隐隐入耳。 刀刃落在砧板上的连响瞬间清晰可闻。 何愿一边捋着长发,一边顺着声音向厨房走去。 灶火上的锅具沸水拍盖。 壮硕的男人穿着被用以家居的陈旧背心,露出精壮的手臂。此时正垂着头忙碌在灶台前切菜。 专属于她的桃红兔子拖鞋踏在地上哒哒作响。 正当肖纵转身去冰箱里拿取食物时,看到了一片橙黄的余光下向他走来的身影。 他目露几分忧思: “再、休息。” 他双手合十侧作耳畔。 “饭好、叫你。” “我帮你。” 何愿兴致冲冲的想往厨房里钻。 可庞大的身躯突然拦在她身前,阻止了她的去路。 他摆着手,一脸冷厉要驱赶她。 言语坚决: “休息。” “好啊。” 她绽出俏色的笑容,仰起首将脸伸向他。 随即用指尖敲了敲自己的唇角。 憨愣的男人眨动着眼。 浓利的眉高高扬起。 何愿啧的一声索性翘起了嘴巴。 这下。 肖纵才明白她的意思。 塞满最后一线余阳的瞳眸含着笑意。 他用温热的掌心捂住了她的双眼。 将片刻柔软留在了她的唇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