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异想天开的要求你都会实现吗?”我问。 “那时候是,”瓦尔达里亚嘲讽地回答,“现在就不一定了。现在要看我的心情怎样——所以我说,你现在所能做的唯一有用的事,就是学会怎么取悦我。” 说完,他倾斜身体,向我靠过来。他的手隔着他魔力凝成的软甲放在我的乳房上,手指绕着我的乳头画圈。那软甲渐渐散开,他的手指渐渐碰到了我的皮肤。 从宴会那次之后,他在没有再操过我。谁也没有。好像他们魔族也有前后三个月不上床的习俗似的。我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但我觉得他肯定不在乎,因为我是女魔王,我有无限魔力,我有超强的肉体,我不会轻易流产。 他们没有,是因为知道我不想要。他没有,是因为他心情好,同时知道我不想要,同时他也没那么想要。 看来现在他又很想要了。 可是——我稍稍抬头,树上,金发的魔族正用他紫色的眼睛注视我,即使和我对上视线,他也没用别过头去,不再看。 “去帐篷里,行不行?”我低声问,抬起手臂挡住暴露的双乳。 他捏着我的乳头,一边捻按,一边在我耳边说:“原来你不喜欢被看着吗?” 什么?!难道他一直觉得我喜欢被看着吗?! “当然不!”我说。可我又想,以前的我……也不会啊!我再怎么黑化,也不可能变成一个做爱时喜欢被人旁观的变态吧?只有他才这么变态…… “你以前……”他后面的话化作一声轻笑。接着他说:“好吧,也许你的确不喜欢,你只是很喜欢被我看着……或者应该说是——明明知道我在看,还要继续和那些下贱的半魔放肆地——”又是一声笑,“因为你知道,这能羞辱到我。” 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重新看向那里。 “所以,现在,你不想来羞辱一下他吗?”他对我耳语,拇指来回刮我已经挺立的乳头。 我打赌,如果我告诉瓦尔达里亚,我不想羞辱阿格里亚斯,他会很生气地当场强奸我,好来亲自来羞辱阿格利亚斯。 所以我没有直接拒绝他。我问他:“我为什么要用便宜你的方式来羞辱另一个人,而自己得不到任何好处?” “怎么没有任何好处?”瓦尔达里亚说,“难道我没有让你高潮吗?我会让你高潮到求我着停下……” “不是高潮就是爽。”我说。 “哼,是啊——你喜欢一切完全由你掌控,你说什么时候停下来就必须停下……” 他突然吻了过来。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的魔甲就开始消散。我感到他掐着我的腰,幸好他撤掉了指甲上的魔甲,不然现在我的皮肤一定已经被他划开了。 他暂时结束了这个吻,把我抱起来,让我面对他,跨坐在他的腿上。我忍不住回过头去往树上看,下一刻他掐着我下巴让我回头。刚才非要我看过去,现在又非要我不看过去,这个人真是…… “就这么放在心上吗?”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某种可怕的寒意。 “他已经不在了。”我说。 “哈,对,逃跑了,不敢继续看。”他说,声音里的寒意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轻蔑令我感到恼火。 “不是不敢,”我说,“再怎么样,他知道尊重我,知道自己回避。” “哦——尊重。”他说着,手掌按上了我的小腹。 我感觉到卵。我感觉自己像被他扇了一耳光。他明白我的耻辱,并为我的耻辱露出愉悦的笑容。 “他逃跑了,”他再次对我重申,“出于幼稚,出于软弱——不愿意目睹接下来的场面,连听都不愿意听见。也许现在已经跑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故意招来那些深渊的巨兽,开始战斗了?用血来平息胸膛里的愤懑,用与死亡的交锋来停止脑海里的想象……” 他的手指插进来。似乎因为太久没有被插入,那里绷紧了,可他却要一次插进来两根。 好疼。我闷哼出声。 他的手指停顿了一下,接着,他抽出了一根手指抽搐。一根比两根要好承受。他一边抽插,一边进攻我的阴蒂。 “真脆弱啊,你。”他说。 我去咬他的嘴唇,舔着他的血丝,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我把手放在他的胯下。我手上的魔甲还在,隔着手套,我摸到了他那些总能让我失去自制的硬鳞。 我抓紧了他。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不脆弱。”我说。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谁也没放过谁,并且,手酸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