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你能再来找我,my?sweet?thing.” 他回头说完最后一句话,便带上了房门。 20分钟,凯蒂在心里默念着这个时限,开始扭动自己的手臂。 因为医生已经解开了连接着她上半身与床的拘束带,她回复了一些体力后就能从床上坐起来了。数次尝试后,她发现虽然手还被困在袖子里,但是手指也能隔着布料勉强解开身前的卡扣。 她先是把身前的拘束皮带都解开,获得了更大的挣扎空间后,再一点点把拘束服整体往一边转去。最后终于有一只手从袖子里掏了出来。她把手从衣服下方伸出去,摸索着解开了身后两个卡扣,才终于脱下了这件内侧早已汗水淋漓的拘束服。 至于捆在她腿上的束只是普通棉绳。医生也没有打很难解的死结,唯一麻烦的就是数量有些多。她花了五分钟才全部解开了从大腿一直缠绕到脚趾的棉绳。 全身不带任何拘束站在地面上后,凯蒂甚至有些愣神。先前那段被严格监禁的时光让她都适应了自己被捆绑拘束的状态,险些忘了能自由活动手脚才是正常的。 她揉着发酸的腰与使用过多后酸胀发痛的小穴,穿好了医生给她准备的衣物,轻手轻脚地从侧门溜了出去。 一路上的逃亡都很顺利,她没遇到什么人,就来到了一条公路上,走了一段路后打车回了家。 出租车上她忐忑地思考着自己是去警局自首,同时举报那两个恶魔般的警官与医生,还是赶紧回家收拾行李远走高飞。或者说自己的公寓已经被查封了,她根本回不去? 但是当凯蒂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时,她却没发现任何变化。别说警戒线了,家门口就连一张说明公告之类的都没有。正当她感到奇怪时,却恰巧遇到了房东夫妻从楼梯上下来。两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微笑着和她打招呼:“凯瑟琳小姐,好久不见,又要开学了吗?” “咦?您,您们好。”如果自己被逮捕了的话,房东夫妻也应该会被通知才对,但他们却像是好久都没见到她一样。多聊了两句后,凯蒂意识到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清楚,以为她是才从老家回来。 虽然不清楚那个抓捕了她的警官到底是如何把自己关进监狱的,但周围的人都不知道她这次的丑事也让凯蒂松了一口气。 打开家门,回到了熟悉的环境后,持续紧绷的精神瞬间缓解,让凯瑟琳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感。她好想就这么瘫在沙发上睡一觉,来补偿自己曾遭受到的罪。可是就在她脑内纠结着是先收拾东西跑路还是先休息的时刻,新的意外就发生了。 一个阴暗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Hello……Kitty.” “啊?!你——呜!呜哦!!!呜呜呜!!!” 还来不及回头,凯瑟琳就被一个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她被狠狠按在了沙发上,一团手帕被蛮横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后,双手手腕被抓着禁锢到身后。没想到才重获自由没几个小时,她就又被不知道什么人绑架了。 双手被金属手铐牢牢锁死,这熟悉的金属声,凯蒂还以为是警官,但后来才发现不是他。绳子被缠到了她的胸部上下,捆绑着她的上半身与大臂。无论是动作还是身上的气息都不是警官。 但是刚才那句话的声音确实是她曾经听过的……凯瑟琳在想到那声音主人的瞬间,心脏紧张得仿佛要从胸膛中蹦出来,额上冷汗直流:虽然多了一丝疯狂但依旧无比性感端正的嗓音,亲切的称呼,以及这人身上的味道—— 是他。之前和她在碧空云海之上一度春风,一切的开端、孽缘的参与者之一,黑发金瞳的机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