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门被敲响,是刘嫂:“阿声开门,我给你煮了乌鸡汤,趁热喝完明早又要下雪了,这两天得注意保暖别感冒了……” 门外的刘嫂还在零碎吩咐,温声一个机灵,没来得及多想,伸手去扒路泊汀的衣服,想从下面钻进去,很急但只能瓮声瓮气地喊他:“快!快救救救救我呀!” 她没穿衣服! 她在自己的房间没穿衣服!! 她在自己的房间还当着他的面没穿衣服!!! 路泊汀阖了眸,转为以往不讲理的笑谑,没事儿人似的闲闲吹了声口哨,很不客气地拍掉她的手:“叫声老公再说。” 光着的脚丫用力踩他的棉拖,她狠声但只能小小音量道:“老公公!” “呵。”他被逗笑,放松的姿态靠向椅背,手腕搭在她的腰侧,又环住她的腰线,向下突然回落,膝盖同时轻轻一顶,正好抵到她的屁股、她的穴口…… 想要操她。 暗示十足。 温声被顶的向上直窜,呀了声,颤着声音骂他,小脑袋瓜摇的呼呼的:“不不不不行!当着她的面不行不行,我做不出来。” 他挑起眼梢明知故问:“做不出来什么?” 她皱着鼻子含含糊糊:“就是…就是不行!” “宝宝不想操我吗,不想让我舒服吗,难道不想看,你是怎么任意摆布直到全部占有我吗?” 叁连问,温柔又缠绵,她险些被绕进去。 “你……求你别说了……”温声捂住耳朵,垂着头,脸颊红红的,眼睛眨呀眨的。 “OK。” 门外刘嫂还在絮叨—— “小路走没走呀,没听见他的声音,今天看到他好像又瘦了些,这孩子这段时间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哎哟这么大的个子不好好吃饭怎么能行,阿声呐,明早我煮点补食,你记得给哥哥带过去啊……” 路泊汀坐直,抱着她靠回座椅,又在桌前很无聊地转了一圈,修长手指逗猫似的摸着她的下巴。 表情看上去还挺正常,是闭嘴的模样。 温声轻轻呼气,放下捂耳的手,刚要应刘嫂,下一秒,耳边忽然又跳进他的烂话,笑声也很烂:“可老公很想被你日啊,日到爆。这个词儿够礼貌么?” 看她一副吓得要死还要一个劲儿躲他怀里的纠结样。 爽死啊。 门里门外,靡秽盖过蔼声。 温声奔溃,闷着声儿啊啊啊大叫,捶了他胸口一拳,接着急忙捂住耳朵,只是担心漏掉刘嫂的吩咐,又不想听他不要脸的痞话,捂着耳朵的手只能时松时紧。 转而,他说的那些流氓话,一字不落地,全进了她的耳朵。 心跳声也跟着不听话地乱蹦起来。 砰-砰-砰 耳边一空,路泊汀拉下她的一只手,凑近,盯着她乱瞟的眼睛,俊脸微哂,嗓音清晰撩人得很:“宝宝今晚日坏我好不好……”嘬了记她红红又软溜的耳尖,“Please——” 尾音拖长,带着小狗摇尾巴的祈求。 温声懵着眼,想让他正常点,下一瞬,就见他交臂脱了身上的衣服,快速铺到桌上,再次搂上她的腰,圈紧抱起,又推倒。 “哐” 动作强势粗暴。 简直就是野狗!疯狗! 眨眼间,她被他压上书桌,背蹭着他的衣服,窸窣的麻,有种静电的痒和热。 两人的眼神像流动的水波,潆潆洄洄,空气静而弱。 “你……” 温声移开视线。 你别看我…… 路泊汀拢起她的细颈,拉近,低额与仰面,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却将亲未亲,他能看清她脸上纤毫的小绒毛,皮肤莹白透润,在暖光下,有种婴儿不落浮尘的绵腻。 但她的眼睛习惯性躲开他,躲开任何人,明艳的琉璃那层玉面一样细润的荧光,总是被她暗自掐灭。 他不允许。 “宝宝的眼睛很亮很漂亮,是我见过最特别的眼睛,以后多看看我,好不好?” 他笑,胸腔震颤发出质感沙沙的声音,混着热息,似暖房中,无声缓荡的钟摆,无形中抚平了她心里突起的局促。 她有轻微的对视和余光恐惧症,很小就有,大致是在福利院那几年有点自卑,总是被同龄的小孩语言霸凌—— 温声你身上怎么总是臭臭的? 因为冬天她的手总是得冻疮,没人管她,长时间的发脓溃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