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登时一道红色指痕。 路泊汀只好坐在床边,身体半仰两手后撑,侧头低眼瞅她:“我答应你,最近都不做了行么。” 两人将近一年的关系里,从没做到最后,温声不是找理由来大姨妈了,就是哭丧着小脸好痛好痛,每次把他折磨个半死,又要拉下脸伺候她让她爽。 这次好不容易,马上就要突破最后一步了。 一敲回到解放前。 他想了想觉得蛮好笑。 温声抹了把眼泪,吸吸鼻子小声说道:“以后都不想做。” 路泊汀笑了,“这件事我说了算。我没让你爽吗?” 这句话好像触到了温声的泪点开关,她没忍住又崩了,一个劲儿的哭,嗓子都哭哑了,又害怕被门外的路爸妈听见,只能压低声音磕磕绊绊道:“是你强迫我的,我不想做就是不想做,我恶心这种事,包括你。而且你搞清楚了,我们还没发生关系。” 呵,听听这穿上裤子不认人的话。 他收起端着的温柔样子,俯过身从床头拿起一盒软糖,扔进嘴里两颗,又递向她,“吃吗?” 眉宇神情寡淡,线条好看的脸颊微微鼓动,睨着她,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不等温声反应,他又胳膊一收,那盒软糖被丢进垃圾桶。 毫不留情。 温声泪盈盈的视线望着他,心里有些发紧。 路泊汀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滴”的一声,落地窗的窗帘慢慢合上,又关了卧室主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温声眼皮跳了跳,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又转身走进浴室,温声听见浴缸放水的徐徐声,吓得身体一抖,撑在床上爬了起来,刚套上拖鞋准备跑出去,路泊汀走了出来,额前头发沾了水滴,他径直走到书桌前把房门的钥匙当着她的面从一侧开着的窗户扔了出去。 温声呼吸一滞,“你……” 他的侧脸棱角利落分明,昏暗的灯光晕开,映在他的下半张脸上,只能看清挺直有型的鼻梁和紧抿着的唇,手指不耐地扯开衬衣领口,眉眼精致冷然,狭长的黑眸半眯着,站在原地微抬下巴扫视着她。 温声感觉胸腔一窒,鼻子泛酸眼泪又要涌上来。 “不许哭。” 路泊汀冷眼看着她。 “我哭关你屁事,放我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喊到爸妈来为止。”她吸了吸鼻子,胸口起伏,大有要把这事闹大的阵势。 大不了就鱼死网破,谁怕谁啊。 “你不是说我们还没发生关系吗?”他声音很轻,“既然今天瞒不住,那不如坐实。” 温声立即戒备似的看向他。 路泊汀接着脱刚才被姚女士打断时套上的长裤,白色衬衫衣角松垮地垂在腿侧,长裤褪下,修长有力的双腿支在书桌旁,黑色平角内裤已然鼓起,他低头瞅了一眼,继续脱。 温声愣怔地看着他自顾自地脱衣服,慌乱之下转身就要跑去浴室。 还没跑两步就被拦腰抱了起来,她使劲掰扯着他放在腰间的手,“路泊汀你疯了吗?放开我!”徒然,掰不开,只能用手拧他,他闷哼一声,舌尖抵着脸颊冷脸抱着她进了浴室。 路泊汀的卧室是三楼所有房间最靠里的一间,浴室临着温声的房间,隔音做的非常好,所以她就算是叫破声音也无济于事。 他抱着温声放到琉璃台上,冰冷的触感让她身子一颤,气得伸手要去打他,被他捉住又揽进怀里,路泊汀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很轻,像羽毛簌簌一样轻唰过。 温声挣扎的动作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有点受不了路泊汀突然的温柔。 “你乖一点,”他又用眉眼蹭了蹭温声的脸颊,轻声道,“以后别那么说我行吗,我好喜欢你的。” 无声地看了他一瞬,温声只好退步,“今天我不想做,我还有作业没做完。” “那可以亲亲我吗?”他伸手抓起她的手,探到身子下面,手心的触感迅速变得炙热,烫的她心头一抽,他的性器完全勃起,坚挺粗硬的龟头挺进她的手心。 温声盯了那根粗长很久,咬着唇撑起身子靠近他,在他的嘴角快速落下一吻。 啧。 路泊汀不满她的敷衍,又拽过她的另一只手包裹住自己的阴茎,“你要用手上下套弄,就像这样。”他贴着她的手教他,粗长的茎身帖着她质地柔软的睡裙,他慢慢摩擦,在她的手心和衣服上大幅度地挺进撞拍。 路泊汀扶着温声的细腰,手指从睡裙下面伸进去,汩汩水液润湿内裤,他轻扯开唇笑的一脸浪荡,“你的身体对我还蛮诚实的。” 温声小脸一红,手腕有些酸,实在握不住,干脆耍赖,“我不要了,我的手好酸。” 浴室温度很高,湿气氲着路泊汀的眼睛湿润明亮,浓密的睫毛微微忽闪,嘴唇贴近温声的脖颈,深嗅一口,是淡淡的琥珀茉莉味,“我想舔你的逼,宝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