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与田野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个“秘密”变得亲近,田野却始终没有称呼宁淼为妈妈。 因为与田钧还并没有实际领证,宁淼倒也并不强求田野,田钧当然对于儿子这样的态度感到十分生气,他不只一次地对田野提出批评,但是他依然我行我素,没有任何的改变。 一直到田野上小学前夕,宁淼六月满了22岁,她跟田钧领了结婚证,他还依然不肯改口。 田钧气得抓住田野,巴掌又要落在他的屁股上时候,田野逼急,大哭喊到,“宁淼,救我!” 宁淼赶紧护下他,还安慰田钧,“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倒也并不是非要喊妈妈,才显得我们亲近。” 田钧表情难得严肃,“这不是亲近的问题,而是不能忽视礼节,他这样也显得对你太不尊重。” 宁淼察觉到田野的肩膀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眼里强忍的泪水立刻滚落下来,她立刻带着田野来到他的卧室。 田野亲生母亲的相框,一直摆放在他床头显眼的位置。 宁淼轻轻擦掉他小脸蛋上的泪珠,温柔地对田野说:“小野,你的亲生母亲是无可替代的,她永远在你心中占有特殊的位置。” 她的眼睛也一直温柔地看着田野,“我依然不会强迫你叫我妈妈。但我也希望你明白,我还是尽我所能去爱你,照顾你。” 宁淼的眼神坚定且充满关切,她知道,要让田野安心并不容易,但她愿意用时间和行动去证明,无论何时何地,田野和他的父亲一样,都是她心底最重要的人。 田野依然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小嘴咬了咬,可还是一言不发。 很快,九月到来,6岁的田野成为了一名小学生。 宁淼已经顺利完成本科学业,不过她在田钧的建议下考取了本校本专业的研究生。 她学的财会,这是一个没有那么多科研的专业,在田钧的分析下,她也决定本科毕业后就又考公。 因此,她的学业并不忙碌,虽然田野的小学再不同的方向,不过宁淼还是依旧保持着每天去接田野放学的习惯。 每当田野踏出校门的那一刻,他总会于万千人海中一眼捕捉到那熟悉又温柔的双眼,还有那脸上总是挂着的温暖笑容。 那笑容如同初春的阳光,轻轻洒在田野的心田,所有的烦恼都会如同晨雾般消散无踪。 夕阳西下,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宁淼总会紧紧牵着田野的手。 她的手指柔软又温暖,田野每次都紧紧地牵着,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