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的紫连绵交融,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芬芳馥郁的花香,像是从画框里飘出来的,又像是从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萧樾有些不知餍足地从阮芋唇上汲取甘甜,客厅里回荡着细细密密的啄吻声,叫人听了耳热心跳,浑然不知归处。 亲了好几分钟才分开,阮芋双手无力地挂在萧樾肩上,脸颊通红,舌尖舔了舔唇角,她看见萧樾锋利的喉结轻轻吞咽了下,心跳在胸腔震荡,她感到有些意犹未尽,张口说话时,声音染上几分绵软的哑: “我还是想去漱个口……” 两个人一起进入洗手间,阮芋的漱口水是桃子味的,漱过之后满嘴都是桃香。 萧樾把人抱放在盥洗台上,吮吻她舌尖的时候,口感就像在吃桃子,甜甜软软滑滑腻腻,他舌头抵进去,尽情地搜刮,那点香甜全被他卷入腹中,品不够吃不够,洗手间镜面渐渐蒙上一层极浅的雾气,阮芋的眼睛也像蒙了一层云翳,她缓慢地眨两下眼睛,看到萧樾根根分明的漆黑睫毛直刷刷地盖下来,遮住那双冷淡深邃的眼睛,眉宇流畅锐利的轮廓在极近处显得尤为英挺深刻,高高的鼻梁紧贴着她的肌肤,甚至往里面陷进去了一点儿,他滚烫的薄唇和炙热的吐息带着浓重的倾略性,还有那一股她最喜欢的清冽皂香,阮芋一边接吻,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下滑攥住了萧樾的衣摆,她对天发誓这时候她的动作不受大脑控制,包括后面钻进他衣服里头摸了摸他绷得硬如烙铁的腹部肌肉,一块又一块,清晰分明,热得烫手…… “你干什么……” 她手腕很快被人抓住,连同肆意妄为的手指一齐被萧樾丢了出来。 阮芋坐在盥洗台上,整张脸红得能滴血,她紧忙把手背到身后,想狡辩自己什么都没干,可是已经被人当场抓包,左右都是个羞愤至死,干脆硬气点死得像个人物: “摸、摸你啊。你不知道人在接吻的时候手都闲不住嘛?” 萧樾:…… 他刚才吻她的时候,一只手轻轻捏着她后颈,另一只手圈着她的腰,怕她不小心往后滑或者从盥洗台上掉下去,全程只松垮垮地掌着她的腰,手指曲起又舒张,愣是哪里也没敢碰。 “噢,那是我小气了。” 萧樾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眼底幽深,笑得像个狐狸精, “您请继续,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让您摸个爽?” 阮芋咬着唇,干咳两声:“咳……不用了,我想摸人的那个……冲动已经过去了。” 她话音落下,萧樾向前抵进一步,站在她无意识张开的两腿中间,一只手掐了掐她腿根,哑声说: “可我的冲动还没过。” 阮芋闻言,只能紧紧闭上眼,做视死如归状: “那你摸回来吧。” …… 清透的洗手间灯光下,女孩起伏有致的曲线近在咫尺,细腻如藕的一截脖颈染着粉光,连着两片细瘦的锁骨,每一处风景都令人欲念丛生。 身前的热意却忽然散去,阮芋缓慢睁开眼,看到萧樾不知何时退开了一步,蹲下捡起她滑落在地的拖鞋,正捧着她的脚帮她穿上。 萧樾刚才是真想弄她,但是受不了耳边有奇怪的声音在咕咕乱叫,叫人怎么也下不去手。 咕噜噜……咕噜噜…… 还在叫。 阮芋晃了晃脚上的拖鞋,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