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高三的压力,就看今年拼搏的成果了。 还有一个去年已经拿到大奖今年还在搞竞赛的兄台,和去年的散漫随意相比,今年好像突然转了性。 上一学年,萧樾大约是在进了省队之后才开始认真刷题备考,这一学年,他像打了鸡血似的,省赛还没开始就一门心思泡在机房,沉浸得不行,除了和阮芋约好一起学习的时间,其他时候,比校长还能神隐。 阮芋见到萧樾的机会还算多,宿舍被他搞得跟客栈似的,经常一句话没有,回来就睡,起来就走,搞得他两个小弟很哀怨,碰到做不出来的题只能抱在一起流泪取暖。 他们宿舍三个人都选了理科,其中国庆犹豫了很久,他以后想学社科类专业,读文科也行,最后还是放不下理科的灵活性和普适性,选了理;萧樾属于只能选理,没别的路;至于劳动,他的成绩不上不下,不偏不倚,舍友和女神都读理,他寻思着如果选理说不定能和女神在一个教学班里上课,于是毅然决然跟风填了理。 结果9班和12班的理科生没有一门课安排在一起。 又是一日傍晚,劳动和国庆待在宿舍相看两厌,广播节目播放至尾声,萧樾风风火火回来了,说今天操场被天文社的占了要观星,校队一群大老粗打不过他们带专业设备的,就这么被灰溜溜赶出了老家。 劳动笑着笑着就哭了:“樾哥你宁愿去踢球都不教我做题。” 萧樾站在桌边脱衣服准备洗澡,夏季校服是衬衫款式,他懒得解扣子,两手抓着衣摆利落地向上掀,腹部胸部块垒分明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他将校服随手挂到椅背,闲闲散散应劳动:“你说的没错。” 国庆在旁边笑趴了。广播站这会儿还在放歌,他们316宿舍的喇叭仍旧给力,音量大得能听出电流的渣渣质感。今天正好是周四,几分钟前国庆还在广播里听到阮芋的声音,忍不住问萧樾: “芋姐今天的节目你听了吗?” 萧樾:“路上听了。” 国庆:“第三条资讯的主体、时间和事件分别是什么?” 萧樾:“话剧社年度大戏《寒露》第一次彩排于本周二圆满结束,得到了校领导和指导老师的一致好评,全校公演的时间将定在今年10月8日寒露节气那天。” 国庆:…… 劳动边笑边鼓掌:“哈哈哈,庆哥,我刚才怎么说的来着,芋姐的节目,别人用耳朵听,樾哥是用命在听,绝对倒背如流,哈哈哈……” “芋姐的广播节目咱都听了一年多了,还是这么带劲,据说今年又迷倒了一片小学弟,天天去广播站蹲她下班。” 国庆突然有点惆怅,“樾哥,你还记得第一次听芋姐广播的时候在哪吗?” 萧樾:“记得,那时候在操场。” 国庆凑到他身边,兴致盎然问:“什么感觉?描述一下。” “我也想知道。”劳动也挤过去,“是不是心跳加速,肾上腺素狂飙,全身发软只剩一个地方硬……” “你们很无聊诶。” 萧樾眼皮抽搐,冷漠地拎起地上的水桶,抬脚便往外走,“去洗澡了。” 劳动和国庆不怕死地跟上去:“樾哥,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说话有点怪。” “走开……” 他妈的。 他差点就要在“走开”后面跟一个“啦”字。 劳动直接帮他补上:“走开啦~你们很无聊诶~你的语气助词真的很多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