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桌圆滑的边缘硌着,只是这轻微的疼痛却缓解了此时下身更大的欲望。 在这情欲之下,江洛却只觉得这次明清的主动却她带来了不同于昨晚的情绪——恐惧?。昨天做出的“背叛”情绪深深压着她,她真得完全放下贺思应了吗?还只是一时的怨恨而做出的她自己以为是的“报复”?现在她又在做什么? 她的神识不断飘忽着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明清似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在刚刚轻松地抱着她的腰将她完全放置在了木桌上,感受着因为情欲逐渐升高的体温与因临近夏季少通风房间的灼热。 “答应我,忘掉贺思应好吗?”明清像是才注意到她的变化,又恰好能看出江洛所有的想法一样,细细地诱导着她跳下她为她设下的陷阱。 她褪去她穿着的短裤与内裤,将她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整个房间,赞扬着她下身的美好。 明明只是刚刚的抚摸与吸吮乳房,她的下身却已经完全浸湿。 “你妈妈还在外面……”江洛已经口不择言了,想到的第一个不是抗拒她的行为,而是担心因她的行为而造成的后果。 这句话对明清来说不就是变相的认可她的行为吗?她用手指拨弄着江洛的阴蒂,柔声地安慰着:“没关系,她醉晕了。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明清用她细长的手指刮动着穴口流动着的晶莹液体,“看着她好吗?你的穴口真得很可爱。”她的语气愈发轻柔,勾着江洛低头看向自己的小穴。 她将那液体拉成长条,沾满了她淫水的手指当着江洛的面含在了自己的嘴中,下一秒却是抱着她的头,与她接吻。 燥热的感觉遍布江洛的全身,她难得希望今日如近几日一般再下一场大雨,洗洗被这烈阳灼烧的H城。 明清的舌与她的纠缠着,是不同以前的强势与粗暴,江洛甚至分不清在她们嘴中搅动着的是她的唾液还是淫水。 直到两人分开,江洛大口喘着气,狠狠瞪着明清一眼,无声地控诉她的行为。 明清却是心情很好地笑着,“江洛,你连你自己的水也嫌弃吗?” 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江洛看着她轻啐了一声:“……滚。她的滚字是被她拆散了再吐出来的,也许是因为睡眠的缺失眩晕感的遍布,她的滚字没有半分气势。 “我滚了谁帮你解决你起了的性欲呢?” 明清将两根手指在她的穴口外轻轻地刮着,一下又一下,带出了不少江洛的液体。直到她认为可以了,才齐齐地将两根手指没入她的花穴,感受着穴壁的褶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