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那么主动过,即使吻得再热烈,她也只是被迫承受。 沉沧难以抑制地觉得亢奋,这是她的家,她的卧室,她香香的床。 但想到女友此时还在受苦,他又在心里唾骂自己不合时宜的欲望。 娇小的女孩儿依偎在他胸口,轻声说:“沉沧,你身上好暖和。” 因疼痛而分泌出的冷汗沾湿了她额上的发,她半阖着眼,秀眉轻蹙,眼神似痛苦似迷离。 沉沧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是西子捧心,明白了中世纪欧洲结核热的由来。 “沉沧,帮我暖暖肚子好不好?” 这对沉沧来说不是请求,而是奖励。 “好。”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变得低哑。 颤抖的手触及那片睡衣下的软肉时,他脑子一片发懵。 好软...头发也好香,她用的洗发水是桃子味的吗...该死,你不许硬... 痛苦的周落落对此一无所知:“不是那里,再往下点。” 再往下就要碰到内裤了。 沉沧把这句话和唾液一起吞了下去,把手默默往下挪了两寸。 真的碰到了。 他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还分开了一些两人紧贴的身体。 被发现硬了的话,她会不会很生气?觉得自己是个精虫上脑的混蛋? 周落落没像他那样胡思乱想。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沉沉睡了过去。 · 高三时她也有过一次比较严重的痛经。 事情发生在最让她头疼的数学课,老师发了张让她更头疼的数学试卷,说是随堂测验。 选择题做到一半,她的腹部开始抽痛。 填空题还没写完,她已经直不起腰,只能趴在桌上装死。 她的知心好同桌柳听雪小声问她:“你来姨妈啦?” 周落落无力地点了点头。 柳听雪马上举起手:“老师,周落落身体不舒服,我申请带她去医务室。” 数学老师看到她苍白的脸,挥挥手示意她们快去。 路上她听柳听雪吐槽:“这卷子也太难了,我还是一会下课了找谢蕴抄抄...” 周落落一边痛一边无语:“他不会给你抄的吧?” “他不给我抄,我就不给他超!” “别开黄腔,那里疼。” “...” 吞下布洛芬后,周落落躺在校医室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柳大小姐正纡尊降贵,用她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指替她按摩小腹。 周落落有些嫌弃:“你的手怎么那么冰。” “你还挑起来了。”柳听雪轻拍了她肚子一下,“不如我喊沉泽来帮你揉啊,他是男生,手肯定比我暖和。” “...别开玩笑,我跟他都好久没说话了。” 柳听雪露出诧异的表情:“昨天我还看见他帮你接水来着。” “...那只是顺手。” “放屁,他怎么不顺手帮我也接一下。” “你杯子远。” 柳听雪乌黑的眼珠转了转,十分文艺地感慨:“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周落落掩耳盗铃:“都说了我跟他本来就没什么。我困了,先睡会。” 说罢也不看对方的表情,兀自闭眼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时,她听到了柳听雪跟人说话的声音。 “沉泽?你怎么过来了?” “她没事,就是吃了药犯困,正睡着呢。” “啊?那卷子下节课就要交?” “额...要不你帮忙照顾下?我得赶紧回去抄、不是,补作业...” 有人轻轻拨弄了一下她落到鼻尖上的碎发。 周落落醒来的时候,沉泽已经不见了。 床头桌板上多了两样东西,一包暖贴和她的保温杯。 她舔了下发干的嘴唇,拧开水杯喝了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