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意识到事情的不对,许知文拧眉沉声道:“单姑娘…你同我说了这么多,我都要忘记你骗我们的事情了。” “虽然你话里话外都在夸秦鹭好,但我知晓,你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她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刚才你是从留芳院跑回来的吧?也不用解释了,撒谎太多容易埋下祸根,我与你说实话,我过来是为了看住你们,等到府衙的人来,接着解释也不迟。” “原来如此…”单小雨无奈道:“那道长难道不怕我当众戳穿了你们?” 许知文表情一暗,低下头,无所谓地看向单小雨:“你可以试试…” “你猜他们是相信你一个来路不明、满嘴谎话的外来者,还是相信许府上下几十口人的证词?” “威胁我?”单小雨反盯着她。 “谈不上…若姑娘心里没鬼,我也不会为难你。” “呵。” “我不巧撞见了你与夫人有私,之前向你借了只鸡,因为这只鸡,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但道长若是执意想把我们俩人送入官府,就别怪我们出手反抗了!” … 话音刚落,许知文右侧的房门忽然被一道强力撞开,这结实的门框居然挨了这一下的撞击就出现了裂痕。 嗖嗖! 两支利箭从中飞出,直逼许知文而来! 许知文大惊,她以拂尘作武器,左右扫过,那白马尾硬得和钢丝一般,居然把这两支利箭打偏在了一旁。 许知文转了圈手里的拂尘,以迎战的姿势面向屋内。 “呀,又没中…”林木榕甩了甩手里的弓,全然没有刚才赖床的窘态。 她大步流星,许知文警惕地向后退去。 林木榕跑到单小雨旁边,被她贴耳说道:“我不能暴露武功,必要时会在暗处助你。” “可算了吧,一个道士我还打不过?” 她将单小雨往后挡了挡,朝许知文喊道:“喂!刚才她骗你的,什么生病的姐姐,没有这一号人。” “你想送我们见官府,没这么简单!” 她扬起双拳,飞步扑去。 “吃我一拳!” 她朝许知文面门挥出强劲的一拳,许知文不为所动,将拂尘杆打在她拳上,脸偏至一旁。 拳法狠劲,挥出的罡风把院落里的树枝都打落了好几支。 林木榕右拳还没放下,立马伸出左拳朝她腹部挥去! 许知文伸手防御,一掌抵住了拳的攻击。 林木榕见这人硬接下自己两拳都不动如山,心窝里生出了股火,加快了拳的速度。 短短几秒,林木榕朝她挥出了五十余次的攻击,一一被她化解。 气的她骂道:“好身法,但是光躲不攻,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 “哼,我为何要看得起你?你是什么货色?”许知文转了半圈,脚下变换步伐,在林木榕又一记直拳来临时,她一下用白马尾扫过林木榕的手臂,没等刮肉般的疼痛过去,她紧跟而来一记前顶,将拂尘尾狠刺向林木榕胸口! “额!”林木榕及时防御,没受伤,却被这股力道弹开了几米远。 许知文刚想嘲笑她一番,但隐隐感觉周边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声音。 林木榕重振周身内力,看向她的手,笑道:“道长,你的拂尘,一定很贵吧?” 许知文抬手一看,这檀木拂尘中间居然有了一道大裂痕,发出噶擦噶擦的声响。 在林木榕不屑的视线中,这拂尘自己断成了两截,凄惨地落在了地上。 “什么时候…”许知文不解。她望向林木榕,后者指了指她背上的弓。 “刚才那个转身,你倒是灵活,全然没注意拂尘被我的弓弦绞了一圈,说起来,这拂尘坏了,还得怪你自己疏忽大意。” “什么弓弦能绞断檀木?我从未听闻过!”许知文气道。 这拂尘陪伴她多年,造价昂贵,特意选了檀木,就是看其坚硬无比,怎么就这么坏了?! 林木榕笑得更大声了:“你没听过就当不存在吗?我告诉你,这世上的弓我都用了个遍,少说也有千百种,好的弓,不光能削了你的拂尘,也能削了你的脑袋!” “如今碍于条件,我只有一把木弓,但对付你,绰绰有余。” 十足十的挑衅,许知文耐心被磨尽,这个女人今夜必将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她扔掉拂尘,两手在半空划了一个大圆,双脚前后分开,跨立于地面。她运气于丹田,周身衣物被自下而上的气流吹起,气势汹汹。 “你偏要寻死,我便成全你。许府处理你这种人,不需要多少力气!” “受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