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两颗肉珠和下身卵丸外,其余部位均被严丝合缝地包裹在不透气的鱼皮里。 嘴巴处虽开了小口,却又被塞进了一根伪势,偶有人经过,起了促狭之心,便随手将伪势捅入深喉。 厚重的铁门缓缓推开。 阴风擦过裆部,牡犬难耐地蹭起腿根。 他一月未曾泄身,两颗卵丸紫黑,涨的足有婴孩拳大,可阳具偏被束至三寸大小,兼之三日才许一回的排泄,尿意、便意和因无休止刺激带来的欲望便在这三寸之地交汇,令他逐渐变成一个满心满眼只有拉、撒和射精的欲奴。 “主、主子爷,求、求求……” 他迫不及待地讨好道。 他不知道来者何人,但来者一定是他的主子爷——上面说了,他是这里最贱的奴,贱到这里的其他奴,都可以掌控他的生死。 他已经足足六日不曾便溺了。 上回的主子爷只给了半柱香的时间,可他憋得久了,一时尿不出,才刚找到感觉,时间就到了,于是主子爷就将锁阳簪插了回去,生生逼的他尿液倒流,直叫他白眼翻起、昏死当场。 脚步声响起。 他兴奋起来。 他不知道今日的主子爷会不会发点慈悲—— 只要抽出尿道里的锁阳簪,允他尿出来,让他喝尿也好,被狗肏也罢,他什么都肯干。 他……太想活下去了。 若是今日再不能撒尿,他鼓涨的尿泡恐怕熬不过下一个三日。 “就当是为了我,阿谦,请务必活下去。” 在无人看见的鱼皮下,他嘴唇翕合,再一次默念起了这句话。 似乎有人抬进了薰笼。 是……哪位贵人来了吗? 所以才用熏香驱散地牢里的异味和潮气,以免冲撞贵人。 果然。 “主子,请您留心脚下。” 裙摆拖地的沙沙声传来。 他抬起头,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还是转向了声源。声源越来越近,直到他的面前。 有些熟悉的香气。 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却又是模糊而绮丽的过去了。 “好久不见,千户大人,别来……无恙?” 鱼皮下的瞳孔猛然一缩。 这是……那个人的声音。 五年过去,她的声音没有任何变化。一如当年她寻上自己,开门见山,将证明江王谋逆的书信一封接着一封摆在自己面前,然后说明来意, “只要你答应求娶御前女官弥桃,这些书信……我保证,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他看着满是爱人字迹的书信,抬起头,错愕地看向对面的人。 那是……越家的女公子。 当今的皇后,越鸾殿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