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对策,非让那条守不住尿关的母狗好好长长记性不可。 “撒泡尿来看看!” 掌事嬷嬷擦干了手,转身厉声呵斥道。菊氏猛一哆嗦,脸色惨白,但也顾不得惊怕,忙不迭地将一条腿高高抬起,好让私处的春光现于人前,可惜尿孔被封死,虽被喝令撒尿,其实尿不出一滴,便更加焦灼难耐,眼里也有了卑贱的讨好之意。 那嬷嬷瞧她这样,便得意地嗤笑一声,她拿起架上的短鞭,故意用鞭尾轻扫尿孔间的那颗珍珠,珍珠上凹凸不平的纹样立时激的菊氏大声哀泣起来。 “说句骚话听听!” 淫言浪语是从入宫起便教导过无数遍的。因多日来陛下阴晴不定,深恐被陛下厌弃的菊氏不敢再有迟疑,便结结巴巴道, “求、求陛下许、许母狗撒尿……母、母狗浪出尿来了……呜!” 然而她话音未落,脸颊就被一掌掴偏,随即嬷嬷高扬手中短鞭,狠狠鞭向阴核,菊氏悲鸣一声,再也支撑不住,直直摔了下去,她不敢并拢双腿,任由嬷嬷鞭笞私处以泄愤。 “求、求嬷嬷慈悲……母、母狗实在不知哪句说、说错了……” “谁准你骚屄流水的?” 只这一句便封住了菊氏的口。短鞭愈发狠辣,重迭交错地笞在腿间。菊氏不敢躲避,她痛的无法,只得伏着身子,不住地磕头求恕。 “你身为母狗,连个人都算不上,就敢自顾自湿了,要是到了龙床上,陛下还未尽兴,你也敢流水不成?” 锦帝素来是极喜阿桃春潮涟涟的模样,菊氏虽知嬷嬷此次责罚毫无道理,但根本不敢分辩。掌事嬷嬷本就为着出一口前夜被罚的恶气,见她如此“懂事”,想着接下来要给她戴上的“好东西”,心里受用了些,面色也稍缓, “便饶过你这个贱人一回,再有下次,仔细你的皮!滚起来撒尿,待会儿还有‘好东西’给你呢……” 菊氏眼被蒙住,看不见人和物,听嬷嬷把那“好东西”叁字念得这样重,心里明白必是什么极可怖的东西,脸上便惊惶起来。只她的惊惶虽能打动陛下,但不能打动司寝监的铁石心肠。 只见那掌事嬷嬷亲自将一管海绵从锦盒内取出,又吩咐宫人们把菊氏捆了个结结实实,待确认其动弹不得后,便取来一根针,将海绵导入极细的空心管内,再摘下封住尿孔的珍珠,把那细管缓缓推进尿道,经尿道导向膀胱。 菊氏被蒙了眼,不知自己身上发生何事,只觉下体奇痒奇痛,刺激的她直涕泪横流,又因被塞了口,微弱的哀鸣也困于喉间。待细管推至尿道末端,嬷嬷又用针轻捣海绵,把那一整管海绵送入了菊氏的膀胱内。 【菊氏会客室】: 渣锦(沉默):我说,差不多得了…… 渣胖:? 渣锦(看了ICU里唯子一眼):按照你的尿性,我怕后面还债时会被虐到渣都不剩…… 渣胖(满意):知母莫若子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