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鞭刀,挑起左谦的下巴,道: “你当越相的棋子、算计阿姊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她也是无关之人?” 当年因锦帝过于依赖弥氏,引来了越相的忌惮——他一心想叫女儿越鸾登上后位、诞下太子,好延续越家的荣耀,便派人在宫内外传了流言,道御前女官弥氏与外男偷情,又在前朝发难,要锦帝处死弥氏。 正是这时,左谦当朝求娶弥氏,道自己是那偷情的外男,又讲了二人婉丽的情事,越相亦为之动容,道弥氏出嫁、便可了结此事。锦帝虽心痛难耐,但因未掌大权,为保住阿桃的性命,也不得不答应了这门婚事。 左谦的额上被划出了新的血痕,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未有躲避和挣扎。 五年前,那人寻上他,给他看了江王谋逆的罪证,并告诉他若想保住江王,就去求娶御前女官弥氏。左谦别无他法,只好编了故事,在勤政殿上道与弥氏一见钟情。 世上何来双全法,既负如来也负卿。 “罪臣已写了休书,与弥氏一别两宽了……” 左谦想起那夜见到的阿桃,也觉误她一生,愧悔难耐, “菊氏从来都真心爱护陛下……只求陛下怜惜旧人,罪臣愿以死赎罪……” 提起阿桃,锦帝的眸色也黯淡下来。阿桃虽真心爱护他,可他也知那只是阿姊对阿弟的情分,而阿桃的夫妻之情,到底给了这左谦——他可望而不可即的爱人,于左谦而言却只是个可弃的棋子。 他这样地嫉妒着眼前的罪人。 “前些日子,苏钰上书给朕,说……也要一力承担这谋逆的罪过呢……” 听到“苏钰”二字,左谦浑身一颤。他已认下了这莫须有的罪过,苏钰又何必横生枝节?他看着陛下,却见陛下淡笑着,把手中的鞭刀递给了候在一旁的施刑宫人, “朕已告诉了苏钰,说罪人左谦已明正典刑,叫他好生在极北待着,千万……不要辜负你这番情谊。” 左谦心头一窒,却也认命了。太监捉住了他的脚踝,剧痛从脚踝处延至全身,他抽搐着,很快地又昏死过去。 “不过,” 锦帝接过净手的湿帕,思及这左谦以后只能在禁城中、作为最卑贱的牲畜苟活,妒火也稍消解了些, “为着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两个争得这样起劲,倒也没辜负朕流的血呢……” 锦帝未再看向左谦。帐帘被掀开,他抬起眼,天边寂寥无星,茫茫一片黑暗。 大宫女点亮了最后一盏琉璃宫灯。 菊氏跪伏于龙床之上,臀部高举,将嫣红的阴部显露出来。只见她的指尖在肉穴内不断戳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而她身后的锦帝则手握狼毫,看着那春水汨汨地淌进了砚台内。 “没有墨了呢……” 奏折被随手丢在菊氏光洁的背上,锦帝将狼毫送至阿桃的股间,调笑着撩拨那轻颤着的肉唇, “光出水儿可不行……阿姊的小屁眼儿可也要动快些才是呢。” 原来那后穴内还含着一根墨锭。菊氏听了陛下的话,倒未揣摩出那调笑之意,直以为陛下责怪了她,惊惶地摆起腰肢,用臀部画着圈,好带动那墨锭研起墨来。 “怎么这样乖了……” 锦帝是没个够的,见阿桃乖顺,便用指尖在那被墨锭塞得满当的后穴外打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