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蒂娜在他的手里!”因为激动,费奇的上身微微向前倾,他握紧了拳头,“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只要找到他,我们就可以救出蒂娜……”他当然不会认不出那个男人的的脸,那个曾经在霍格沃茨列车上与他对峙的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亲手破坏了他的婚礼,让他的家人成为别人笑柄的人----汤姆·里德尔。 鲁夫斯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看你真是疯了。”他涨红了脸,“你难道现在还不明白吗,重点并不是那个男人是谁,而是你的未婚妻,在她结婚的前一刻,跟着另一个男人私奔了!” “可这并不是蒂娜的错!我很了解蒂娜,她是一个善良的人,一定是那个男人威胁他,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更有理由去找到他们。”费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试图说服他的叔叔。 “梅林啊,你几乎失去了作为一个律师应有的冷静清醒的头脑。”鲁夫斯说道,“那个女孩子,那时在场的所有的人都亲眼所见,她牵着男人的手,他们是一起离开的,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她在之前为什么不呼喊求救,为什么没有作为一个受害者应有行为,至少是稍许的挣扎也足以让我们相信她是被威胁的,可是你自己心里也应该清楚,她那时的反应是如何的。” 费奇脖子发红,额头上的青筋隐约现出,他睁大了眼睛却无法再说出一句话。鲁夫斯的话在他的胸口处发出了巨大的撞击声,却又让他听到了胸口处传来的空洞感。 “不……”他握了握拳头,最后颓然地放下了胳膊,“我还是无法相信……” 这个可怜的青年在即将迈入最为幸福的一刻,又被狠狠地抛下了地狱。 “如果不能找到她,如果不是她亲口对我承认,我是不会相信的……”他几乎要红了眼圈,为了在他叔叔面前留有尊严,他转过了身,背对着办公桌,“如果你不帮助我的话……我就自己去找。” 说完他不再有任何的停留,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清晨,蒂娜醒来的时候,脑中停留着从昨晚一直延续到现在的不真切感。当她微微偏过头去,清冷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那光芒让她不禁用手遮了遮眼睛,整个人也清醒了几分。她起身坐了起来,这是一个类似于阁楼的房间,房间不大,样式家具布置得很简单,床边是一个精雕细刻的木质床头柜,上面放着一杯牛奶。床是红棕色的实木床,上面有一些陈旧得几乎看不清的浮雕,地上是一张凑合铺着的羊绒毯,看上去倒像是个二手货。 昨天的记忆随着这些布置又渐渐回到了她的头脑里。 在费奇闯入的时候,她在一时的冲动下,随着汤姆一起幻影移形来到了这里。汤姆彬彬有礼地向她介绍这是他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