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弗妄反应过来时,那只柔软的手已经探入了他的亵裤,将他身体自发挺立着的部分掏了出来,放在他的眼下。 弗妄没有去看,而是疯狂念诵着心经,想要遏制身体的反应,但是很明显,他失败了,那物还是勃起得厉害。 他想要推开喜山的脑袋,提起裤子,离开这里,但也失败了,他的腿被喜山压着,压到发麻,他起不来。 于是弗妄只能眼睁睁看着喜山的手从肉棒的根茎处上行,来到了赤红的龟头,覆着马眼,引得他的身体发出一阵战栗,就这样喷了好多液体出来。 身为佛子,弗妄清楚地知道,他不应该任由事情发展下去,这分明就是在犯戒。但哪怕心中警铃大作,他依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被那种快感给支配了。 喜山察觉到弗妄没有反抗,手上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来回撸动之间,她的手心越来越湿,越来越热,然后她松开了弗妄的肉棒。 弗妄闭着眼睛,在喜山松手的间隙,感受到了短暂的清明。他本可以用这个时间逃脱的,但是他也没有。 下一刻,弗妄脑海之中一阵轰鸣,他看到嫩红的龟头被人含入了女人的口中,几乎难以抑制地发出了喘息。 脑海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但他无暇顾及,只觉得被快感所裹挟,带着他在山涧的激流当中一跃而下。 裹住下身的孔洞越来越热,越来越深,确实如喜山所说,她在帮他“吮吸”。看好文请到:fu w enwu.m e 弗妄睁开眼睛,怔怔看着腿间的女人,看着她反复吞吐着肉棒,每一次,都将肉茎含进口中深处,引得他周身发颤。 弗妄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按在了喜山的脑后,他反复想着喜山说的话,她说她要帮他吸出来。 可是仅仅是这样,他已经觉得不够了,他还想要更多,他按着喜山的后脑,深深按进了自己腿间,好让那狭窄逼仄的甬道,彻底将他的肉棒吞入。 喜山挣扎着往后退去,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有白色的浊液顺着她的唇角流出,弗妄注意到了。 他眯着眼睛,看向喜山的嘴角,看着她略显狼狈地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弗妄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回床铺之上,捧着她的脸,再次将肉棒塞到那张小嘴当中。 喜山挣扎着,弗妄就按着喜山的后脑,不允许她动弹,生生将肉棒插进她的口中。 她终究还是被操弄了进来,乃至几次插到最深处,不久以后,弗妄突然身体一僵,愣在了原地。 肉棒喷射了大量的白色浊液,全盈在喜山口里,她仰着头,含住了,一点点接满。 随后,喜山也学着弗妄的样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