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所坚持的、所执着的都在这朦胧的欲念中飘忽而去,腿间空落落的没个实处,只想求那硬胀的阳具快些进来填满。 但她终究只字未提,惝恍之际,听见衣物窸窣之声,抬起头来,见他上衣齐整,唯有一根七八寸的恁大物什高高伸出,青筋怒绽,鼓鼓而动。他一手握着这根粗茎,另一只手拎着枚白玉环,套到昂扬的性器上,直撸到底,悬在根部。 她不知这又是什么淫器,本能畏惧地蜷缩起来。他却从不给她逃脱的机会,立时拎起她双足,龟首在湿软肉缝上碾动几下,破开两瓣软肥花唇。窄腰稍一用力,便压到她两腿之间,带着硬烫硕物连根没入湿滑花蕊,那悬玉环也随之夹在两人交合处,温凉地挤压在花户上。 她这才发觉,这玉环看似寻常,实则是双龙戏珠的式样,龙舌相互缠绕,拱着中间一颗高凸的螺旋珠,正好抵在女子花核之上,进退之际可反复刺压,研揉几转,教人欲仙欲死。 他那根火烫的粗物在玉户内轻送缓刺几下,那螺旋珠就不住迎将上来,旋撞着挺立嫩珠;龙身浮雕也恰巧研磨丰腴的花唇,好似男子的手掌紧紧裹着。多方刺激之下她只觉小腹盘旋的火焰愈来愈高炽,花户却愈发软绵,在玉环反反复复碾弄中变得温湿一片,淋满了温润的玉石,小水屄也死死含咬着粗壮不放。 他见她身子得趣,将两手被紧缚的她抱起来,一面吻住她的樱唇,吮着内里清甜津液,一面腰胯耸动起落,在她腿间大兴风浪。她再无推拒之能,在他怀间身如柳颤,乌发时时晃掠过他肩头,花户一下接连一下挨着他猛烈的冲撞,腿心涓涓溢出大股大股蜜水,滑滑滚流。 不过抽送百余下,他便察出她的花蕊软软地将自个裹得更密更紧,自上而下吮弄着,开始轻微抽搐,如同一踏便会陷溺的泥沼,夹得阳物快美非常,遂高架起两条玉腿,插得越重,捣得越快,直带着那玉环也啪啪扇在软嫩花户外,螺旋珠紧紧顶住花核,向内深嵌。 一股难熬的刺痛掺入阵阵快感,瞬间沿花珠升涌而上,传遍全身。她手足发冷,舌尖生寒,惊惶的尖叫被他唇舌堵在嘴里,呜呜作响,只能用指甲挠刮他上下抬压的精悍腰身,抓出道道鲜红的痕迹。 却不料这疼痛反而加剧他兴奋的欲念,他放开她的唇,粗粗喘息着,劲臀野兽般耸动,加速肏入她泥泞红肿的腿心之间,撑开层层迭迭的湿黏媚肉,插,捣,顶,把滑涌的淫液搅打成点点白腻,浮在靡红的花蕊之上。 猛烈的快感烈风酷火般波波涌上来,烧得她浑身泛红,打得她浑身发抖。及至终时,那抵拒的心思已尽数飘散,她失魂落魄挨紧身上男人肩背,朦胧泪眼觑着残烛灯花扑的一闪,在这寂寂长夜中忽亮、黯淡、成灰,终而湮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