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 她艰难喘息着,咬牙合眼,遍体酥麻,神志再被他拽回翻浪的无量火焰之中。他掐着她的腰,一气抽送数下,带着床榻亦摇响晃动,终究入到深处,扬扬洒洒喷泄出数股浓精。 昏蒙之中他起身,择一帕子细细拭过她湿黏腿心,又捏成一团,缓缓塞入她红肿的小穴,将满满一腔精水堵在她小腹。这才整理冠带,唤一众侍从进来伺候。 王府诸人麻利收拾狼藉,又支起窗扇,半卷珠帘,散去满室兰麝之气,不过须臾而已。她在榻上恍恍惚惚睁眼,萧豫正抱着她,宽袍博带,姿仪闲雅,端坐有如巍峨玉山。 她摇摇晃晃挣扎着起来,靠在桌边,哑声怨道:“我现下都走不得路了,一会子阿兄瞧见,怎生是好?” 下体含着他的精,一走,恐怕就滑出来。 “无碍。”他伸手整理她衣裙上的皱褶:“和他说你喝醉了便是。” 她听了有理,又灌了一盏蔷薇露。萧豫还没来得及制止,那馥郁的酒液已然下肚,萌出醉意来。昏沉顿生,她迷迷糊糊靠着萧豫,听他好笑道:“装醉就好,谁让你真喝了。” 亲吻随叹息落至脸上,他低低吐出一句:“笨兔子。” 她欲分辩,却听见门扃响了一声,忙抿紧唇,离萧豫远远的。 来者正是萧琚,他心系胞妹,进门后竟忘了搭理萧豫,匆匆踱到扬灵身边,见她面泛桃花,双目微瞑,又看案上玉盏残酒,隐隐猜出大概。 “我见今日是沅沅生辰,设宴庆贺一番。”萧豫在他身边淡淡出声,语气似带讽刺:“陛下如此着急作甚,怕我把她给吃了?” “当真只是庆贺便罢了。”萧琚将她从榻上抱起,扬灵虽有些昏醉,但不过微微醺然,将他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还望叔父莫将扬灵牵扯到朝廷之争。” 萧豫脸上勃然变色,唯冷笑道:“哦?本王这个亲叔叔,莫非请不得侄女吃饭?” 他声音夹杂一丝待发作的怒气,萧琚虽听出,仍丝毫不让,淡声道:“但论亲疏远近,还得是朕这个兄长,她若要出宫,须得知会朕。” 萧豫沉默半晌,忽然冷冷道:“好,好!不愧是本王的好侄子——我看你这皇位坐久了,倒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骤然发难,萧琚但不作声,亦极力强忍着怒火,房内又安静了片刻,仿佛有暗云沉沉压在头顶,酿闷着震震惊雷。这气氛让扬灵越发惴惴不安,她缓缓吸了口气,扯扯萧琚衣袖,低声道:“阿兄,我们回宫罢。” 萧琚垂眸望她,眼中怒意消弭,只余一片温和之色:“好,我们回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