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继续找麻烦么?」 「不,从昨天起我与你的客户失联了,我要与他对话,我现在只想听听他的声音。」 「那名圣维塔莱领队说了,这里是个罗睺星阵,一切通讯都传不出去,上面如此下面更甚。老老实实配合,当离开这里后,你爱打多久就打多久。」他这才如释重负,叹道:「你这笨妞,有个那么爱你的人却不知珍惜,我从未见过有谁会为素昧平生的妞花上那么多钱。」 「好了,你现在能够下地了吗?若没大碍就随我来。」魂镰踏灭烟蒂,朝廊口努努嘴。 在库室正对面的某间宿舍内,人们分列在两道墻前。四面神们被归在紧握榔头的康斯坦丁一列,而以勿忘我为代表的暗世界成员则站在另一头。双方实力旗鼓相当,彼此都不敢轻动,待到尤比西奥与佣兵踱步进来,气氛才稍有缓和。既然人都凑齐,那就该谈谈正事了。 「五分鐘之内结束,都别拖泥带水,赶紧将问题交代清楚,也好为自己留条后路。」魂镰按下录音键,提给大长老一支Weed,说:「你应该知道我是干嘛的,别再煞费心机,野兽究竟从何而来?尘民又是怎么将它捕获的?咱们所有人都在怀疑,它与你息息相关。」 「这是他们的事,我并未参加围捕,那段时间里我正在套取天赐之人的情报,怎晓得全部过程?我只知道,尘民是利用了一个特殊的人,散发气味将其麻醉的。你们怀疑它在追杀我?太可笑了,我岂会为自己先树立一个强敌,再将自己锁进笼子,我有这么蠢吗?」大长老斩钉截铁地否认,指着我说:「你问她就好,我也同样纳闷,野兽干嘛不逃却反追到地底。」 「反正这头老妖追的不是镇暴队,也与这群暗世界的家伙无瓜葛。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们几个就像是它的诱饵,这东西目的明确。至于你蠢或不蠢先搁一边,吐些真材实料吧,尘民究竟对它做过什么?」波以耳将手一摆,问:「咱们要如何才能干掉它?」 「因为我没在核心层,所以无权目睹一场手术。以下要说的,一半是道听途说,一半是自我推论,你们自行甄别好了。」大长老饱饱吸了口烟,叹道:「据说它最初被送进神国企湖时,是一个能开口说话的正常男性,正因这东西无比神秘,联席会议想要破解秘密,所以在他身上做过许多疯狂的实验,但依旧杀不死,就连魔将本人也拿他无计可施。所以他们切下了野兽的头,密封进一口铅製保险箱内,并送去了某座海中孤岛封存。」 惨遭非人折磨的野兽,心中的怨恨日积月累,终于完全丧失理智沦为了残暴怪物。当目的达成,联席会议成员将其锁入浮阴木棺,当作大杀器来对付泛世界的联合军团,整个过程大致如此。所以,康斯坦丁感到很迷茫,以野兽有仇必报的秉性,应该去找残害过它的尘民高层雪恨才是,干嘛要追赶未曾参与迫害的莉莉丝们呢?这点实在令人费解。 「以魔将的手段都杀不死它,光凭你们?别做梦了!」康斯坦丁一边奸笑,一边朝我拋媚眼,道:「醉蝶花,你说错了,野兽其实才是史上第一只会不断进化的老妖,这个现象给了魔将贝巴因啟迪,所以才肯将鹡鸰眼珠移植到你的播报女友身上,开展另一场试验啊。」 魂镰铁青着脸听完这通滔滔不绝,无言地点了点头,表示虫子女人所说句句属实。 「那岂不是完蛋了?只要咱们一冒头,藏起来的野兽就会迅即发起突袭,混乱之下谁还能顾上别人?天竺菊又要如何被安全送出去动大手术呢?」女兵兇相毕露,举起手枪对准康斯坦丁胸脯,吼道:「你不停在给大家灌迷魂汤,肯定还有更多秘密没有交代!」 「蠢货!你不会自大到以为单凭这把破枪,可以杀得了鹡鸰?我瞬间就能拧断你脖子!还真把自己当审讯官了!咱们之间是平等的。」大长老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而是看向对墻的勿忘我,说:「獍行娘们,据我观察,你应该是在场所有人里拍得了板的那个吧?要谈就你我。事实上,你们忙了大半个月,却连尘民一根毛都抓不到,而想找到他们,就只能依靠我。」 「污点证人?有意思,我没有这么大的权限,不过可以听一听。」紫眼狐貍辗转来到她面前,将傲胸一挺,笑道:「你还别说,有些方面咱俩蛮像的,你有什么条件?」 「离开这里后,任我与布雷德利自去,不得从中作梗,不得派人追踪行跡。既然战衅已开,尘民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