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虚弱的一刻搞晕你。所以,如果以我男儿时的外貌,多数也会是受害者之一,因为这类男性对她们而言,很平常没什么感觉,就是一部会行走的提款机。然而,这伙贼婆娘遇上某类人是不会这么做的,那就是身材粗短,外貌丑陋,与自己完全配不上的那种大叔。 “这是为什么呢?就打劫难度,他不是比起橄欖球队长更好对付么?你们怕下手不知轻重,万一出人命么?”前几天滚翻在床,我任由她们摆弄时,听着这些经验交流,不觉感到很好奇,说:“没想到你们几人与外表不同,还是相当谨慎的,不象他人玩起来会发疯。” “你玩过那种大叔么,姐姐?”红苜蓿眨巴着贼眼,嬉笑道:“那种人在亢奋时手舞足蹈,身体乱颤,嘴里呼天喊地,以及贪婪地趴倒在你身上肆意吮吸时的丑态,会带给人一种极度刺激,你知道他很丑,但那种不顾一切的神情,以及扭曲的身子,都会带来视觉冲击。” 因此,每当遇上这种人,她们绝不残害,总能很和谐地玩个通宵。临了大叔们自觉要有所补偿,通常塞给她们许多钱,要求别对外散佈,她们实际捞到的都比穷学生多很多。渐渐地,丑男或粗短大叔,都成了自己固定客户,比起被人报警,那样稳妥许多。 “与谁肏不是肏啊?但要肏得自己亢奋,又能拿大把的钱,这种人是最佳的对象。他们时刻都展现出猥琐,不是包皮就是早泄,却又壮得像头牛,性欲旺盛,一夜能干十多回啊。”木樨花不失时机地将整条舌头填塞进来,含糊不清地说:“哪天我们带你一起去打劫,像你这样的绝色美女,一定能勾到极品大叔。你尝试过后,就知道有多好玩了。” 所以,街上遇见那种组合,不一定女流都是冲着钱,而是纯粹为了另类体会,当然他们若有钱,那是再好不过。男人也一样,你在都市里,每天流连丽人堆里,时间久了也慢慢失去兴致,而往乡野地方去旅行,偶然瞧见农妇在河边洗头,或拿毛巾擦汗,就会產生出新奇。你知道她们长相平平,身上也很少抹香水,甚至穿着土气,但就是能带来异样感觉。 于是,掏几张票子,抱紧她大腿,恬不知耻地哀求来一发,村姑们通常都较贪,羞涩接过后随便找片草丛,供你淫乐解乏,当完事时你驀然站起,望着秋高气爽蔚蓝天空,棉絮白云掠过,真想大叫一番:“哇,老子也曾年轻过,美妙,实在是太美妙了。” 此刻四眼男与虫子女人,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望着他们如此不协调,又恣意欢娱,我不免看得羞红了脸。男子那副贪婪嘴脸,不知存了多少年的老精虫,此刻正要一泻仟里,何其绝妙?他发狠地拧住女人两个大奶,把玩着乳尖,趴倒在她宽广的怀中喃喃自语,活像个撒娇的小姑娘。而女人则很平静,她抚着男子乱发,不时轻吻对方,双舌缠绕在一起。 “拜托!要玩情趣为啥不去排卵馆,跑这鬼地方拍小电影,真将我当摆设了!”我竭力挣了挣,被绑得死死,根本无法动弹。如果没有这些铁链,我真想加入乱战,他们自己舞弄,却将旁人看得十分眼红。没办法,我一瞧见高大女性,就几乎挪不动腿,真是前世冤家。 高大女人肯定懂说人话,她借着亲热在男子耳旁低语,似乎正在确认着什么。四眼男指天发誓,绝没有与我说过任何话,一切都按照她嘱托在进行,女人方才轻笑起来。俩人云雨过后,高大女人开始向我缓步而来,我不知其用意,只感觉死亡正在迫近,不由慌乱起来。 这个四眼男究竟什么毛病?一个由硬壳虫化成的女子,铁定就是怪物,他怎么丝毫不惧而且还与她有一腿?难道打算下一窝蜘蛛般的后代?此人理应心肠不坏,起码与我闲话时是带着歉意的,我刚想放声呼救,那高大身影已来到面前,一把剪住了舌头,开始奋力往外扯! 一声晴空霹靂划过长空,我的后脑像被人甩了记闷棍,脑袋嗡的一声知觉全无。待到被人扶起,整个人正坐在薄水之间。黑猫不知何时又窜回来了,正吐着粉红舌头在舔舐我的脸。 “你的电话,是鸳鸯茶打来的。”天竺菊面无表情地递来手机,光屏上跳着他的号码。也许正是这则电话打断了魔魘,将我重新拖回现实,不然我将陷在拔舌地狱中长眠不起。 “醉蝶花?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