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是饶恕,工作人员哪里敢讲条件,忙不迭哈腰应答,又说为他们另外安排房间,有备用电源供应暖气。 贺司屿牵着苏稚杳的手一直没有松开,事情都吩咐下去后,他回头对她说:“将就一晚,没有信号和照明,晚上开雪路太危险,天一亮我们就走。” “嗯,我没关系的。”苏稚杳温顺地点点头。 遇到这种大意外,她倒不是很怕,甚至连心慌都没有了,他在身边,便觉一切都很可靠。 没有信号,贺司屿不可能放心苏稚杳单独,于是和她住同一个房间。 用过晚餐后,苏稚杳先洗了个热水澡,屈腿坐在壁炉前绵软的地毯上,下巴抵着膝盖,双手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暖茶。 她穿着软糯的加绒长睡裙,这么坐着,双脚都被盖在了裙摆里。 贺司屿走出浴室,身上的浴袍松垮着,黑色短发只随意用毛巾往后擦了两下,还是湿的。 苏稚杳蹙眉:“你为什么不吹头皮?” “不用吹。”贺司屿不以为意地走过去,正要在她身边坐下,苏稚杳先起身把他往门前拉。 “你这样等着什么时候才能干。”苏稚杳不高兴地拽他到玄关前,拿出柜里的吹风机接通电源,絮絮叨叨着:“贺司屿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的吗?” 贺司屿一句话没说,就被她按着在凳子坐下,吹风机呼呼地吹出热风,他发间顿时暖流阵阵。 暖风中,他感受到女孩子软若无骨的手指,柔柔地梳过他的短发,仔细又耐心地要吹干他每根发丝。 第一次被个小女生教训。 感觉居然还不错。 贺司屿无声轻笑,听话坐着,任由她拨弄自己的头发,他双腿分开些,指骨修长的手握住她腰,把她往腿间带近。 然后阖目抱着她,脸顺势压在她身前。 她四肢纤细,那里却饱满,该有的肉分两不少,埋上去很解压,舒服得让人满足。 苏稚杳心用力在跳,克制着喘息,他的呼吸就在心尖的位置,生怕胸腔起伏过度了,和他接触得更满。 就知道占她便宜。 心里咕哝着,脸颊被吹风机带出的热风烘得烫烫的,她竭力忽略身前的亲密,集中注意力给他吹头发。 男人的头发几分钟就干了。 关掉吹风机,室内安静下来,苏稚杳拨顺他短发,因羞窘低咳一声,轻声说:“好了。” 她抱着吹风机,轻轻从他腿间退出去,把吹风机放回门边柜里,一回身,面前覆下阴影,遮住了她。 苏稚杳的背几乎抵到了门上。 她耳垂都渐渐红起来,这还是头一回,他们在彼此都清醒的情况下,同屋而眠。 有点怕,把握不好尺度。 他的手从她腰侧滑过去,随后,她便听见身后响起一道落锁声。 苏稚杳耳朵更红了。 “其实也不用锁……”苏稚杳声音极低,目光落在他腰上松松的系带:“外面开不进来。” 贺司屿笑了:“以防万一。” 她稀里糊涂地想着,是要防什么万一,难道他还想要做点亲亲抱抱以外的…… “抬头。”他嗓音也低下来。 明明语气是温柔的,可他一说,苏稚杳就如感召到某种命令,头颈乖乖仰起来,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