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爱了,让人反而不忍心欺负,一直都在欺负御主的从者毫无愧疚心的停下动作示意她起身——放低上身——翘屁股——手背后——毫不犹豫的解下皮带束缚住她的手腕拽在手里,天草进入了被他欺负的充血的小穴。 被满足的感觉让她叹出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就被身后的他搞得神魂颠倒,这个手被他控制住的姿势很难保持平衡,而天草似乎又只想看她狼狈的样子,于是身体一下被撞击的往前倾倒,又一下被坚硬的皮带拽起,姿势的变化不但让胸乳来回摔动摩擦,更让腹中肆虐的酸软变换不定。 更过分的是,他居然空出一只手,沾上了她流出的水,反复试探她紧致的菊门——刚才他也对那里产生了异样的兴趣,来回舔弄不说,手指还在边上不住轻刮慢划,搞得她痒得来回闪避。 一根,两根,随着手指的探入,两个人都感觉到少女的敏感度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天草的肉棒被抽搐的内壁夹得很舒服,而菊门里面的干爽紧致的感觉也很新奇,所以他放在里面的手指一会儿动动,一会曲起来转着,生怕少女感觉不到一样。 而少女的感觉就更复杂了,来自身后的看不见的玩弄本身就带有羞辱意味,现在那个地方又被他塞进了手指。更可怕的是,那两根手指仿佛带有魔力一般,似乎总是能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连带着她的小淫穴也跟着一块颤抖。 特别深入的扭动着的手指,被控制的屈辱快感,敏感淫穴被撞击着的快慰共同构成极有力的一个浪头,拍碎了她的理智。在高潮中,她这些天来第一次完全忘却了恐惧和压力,而是纯粹的为了快乐尖叫哭泣。 回过神来,已经是在浴室了,单人浴缸不可能塞下两个人,所以天草随便的坐在外面的小凳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的头发。 到现在这个地步,就算哭也没什么好哭的了,但说话仍是一个艰巨的任务,好在对方看起来也不想听她说话,看她醒了也只是帮她擦了身体吹了头发(话说吹风机的位置他怎么知道的?),把她重新裹成一个球塞回被子里面之后,浴室里才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身心俱爽的天草走出来,迎接着御主略略警惕的目光,把她压回到床上,给她测了测温度灌了一大杯水,才对她说起话来:“master……之前被我撞破就那么害怕?” 他甚至笑了起来:“害怕的话就不要做啊,做了就别怕嘛,反正我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我……再说了,我又为什么要说出去呢?” “如果想要这种快乐的话……和我一起不是更舒服吗?啊,我并不是给你考虑的机会,而是告诉你这个决定而已,毕竟那样进行下去只怕早晚会被人发现,而我的话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满足你……” “嘛,考虑的时间还有很多,现在应该休息了。”他关上了灯,自动自觉的钻进被子躺到了她的身边,把那具脆弱又娇小的身体纳入了自己的怀抱,他沉沉睡去。 虽然大脑还在努力思考着天草话里的意思,但是疲惫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少女,脑子不过转了两三下,她也睡着了。 也许是久违的放松了下来(俗称破罐子破摔),或者因为天草本人就在身边,她做了一个很不错的梦。阳光灿烂的草坪上,一块浓郁像冰凉的黑森林蛋糕的树荫下,她和天草就像一对情侣一样亲密的坐在一起,看着孩子们在草坪上追逐。 和现实中截然相反,他看着她露出让人心醉的微笑:“怎么又在发呆?”,然后把她拉到怀里轻轻一吻,“在一起之后就总是发呆,果然是把我骗到手之后就不珍惜了啊……” 慌忙想解释两句,但是看了他眼中闪烁的恶劣的光,她大着胆子在这种环境下彻底扑进他怀里,撒娇一样的拱了两下。 他笑了起来,连带着她接触的胸腔都在震动,“嗯,我也喜欢你,master。” 梦境实在是太过美好,回到现实世界中的两个人却还要面对昨天的尴尬,“啊……如果刚才那个梦是真的就好了啊……”,不知对方所想,两个人同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在天草灼灼目光下,少女犹疑着点了点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