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得迷迷糊糊,不设防的双腿被分开,大张着挂在白术的臂弯上。 他那双着手成春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纱布,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不断地往更深处摩挲。 “白、白大夫……” 她受不得这爱抚的刺激,颤抖的双膝趋于本能地想要并拢,却又贪恋那手指所带来的令她战栗兴奋的欢愉,被蛊惑着开始渴求更多来自他的碰触。 “嘘…小声些,别把孩子们吵醒了,嗯……”白术含咬着她的舌头轻轻吮吸,“…如果想要我做点什么,可以直接说出来。” “我、我不知道。” 荧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偷情般的背德感和快感中逐渐分崩瓦解,濡湿的入口被他旋转着抵入了一截指节,他只在外面浅浅地抽动着,没有深入的意思。 她明明心里知道得很,不然也构建不出那般淫靡的梦境。 现在还能嘴硬,看来还是不够着急,不肯咬饵。 于是白术抽出自己的手指,转而握住了她的手腕,引导她探入那泥泞的幽谷。 “沿着屏翳,也就是会阴…向曲骨滑动,对,就是这样,很聪明,知识掌握得很好。” 白术观察着她的反应,俨然一副授课先生的样子,如若不是他那双大手正左右她的一举一动,荧真怀疑眼前这一幕都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下身绞紧抽搐着宣泄出来,她的眉头才终于疲惫地得以舒展。 “…累了?”他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鬓角,“我去烧点热水,待会泡了脚再睡。” “白大夫…你的神之眼是不是硌到我了?” 瘫软在白术身上缓了好一会,荧才扭了扭身子控诉道,有个物件一直戳着她的腰,硬邦邦的。 “唔…!不是神之眼,听话…先起来。” 耳畔传来了白术压抑的一声闷哼,她立刻醒悟过来,面红耳赤地蹿到一旁。 “这么多伤,平时都是怎么照顾自己的?”一脱下荧的长靴,看到她膝盖上青青紫紫的淤痕和伤口,白术就忍不住心疼地絮叨,“得亏没伤到骨头,真是不让人省心。” 他单膝跪地,一边轻柔地按摩她泡在热水中的脚,一边嘴里说个不停。 荧心虚地摸了摸耳垂,其实这些都只能算是日常轻伤,还好她被拍扁在峭壁上砸进地板里的事他并不知晓,不然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别生气啦,”她讨好地安抚道,“我下次会小心的。” “我没有生你气,”白术取来干帕子替她擦干脚上的水,“我是在气我自己。” “好啦好啦,”荧玩闹心起,用足尖点了点他的胸口,“以前怎么不知道白大夫是个这么爱唠叨的性子?” 她刚想缩回脚,不料却被他捉住了脚踝,在脚背的淤青上毫不嫌弃地印下了一吻。 “怎、怎么亲那种地方……”荧满脸飞红,酥麻的痒意顺着脚背一直挠到她心里。 “只是小小的惩戒,”白术推了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眼镜上的坠子随着他的动作晃了起来,“如果下次再随便放着伤口不作处理……” “我、我知道了!”荧有预感继续让他说下去她能羞臊死。 “知道便好,”白术看了看窗外,雨又下大了,“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不能…留下吗?” 荧有些失望,现在她只想待在他的温柔乡里,再回去怕不是要孤枕难眠直到天明。 与哥哥分离后,她很久没这般撒娇过了。虽然身边一直有派蒙陪着,但她更像是个需要她照顾的孩子。 白术的出现,极大地弥补了心中的空缺。 他的柔情,他的细致,他的包容。 即使他有着什么别的目的,即使知道这是饮鸩止渴,她也还是无法割舍这份「家人」一般的温暖。 “你啊…”白术最终屈服于她可怜巴巴的视线下,松口道,“我不保证我能克制住自己不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 “那…”荧死皮赖脸地贴了上去,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我想对白大夫做过分的事情,可以吗?” “唔…!你不是…已经在做了吗?还问我作甚……” 白术没有抵抗,顺从地被她推得跌坐在床,他还不忘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与她十指交缠相扣,以免她摔下床去。 “身娇体软易推倒,说的就是白大夫这样的美人了吧?”她骑在他腿上,猴急着去解他衣襟的扣子,“美人,你就从了我罢。” 白术制住了她的手,忽然有些吃味问道:“哦?那我与往生堂客卿,孰美?” 他可没少见她与那客卿结伴同行。 荧正色道:“钟离先生风姿固然英爽,但我独独爱极了白术先生,白先生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