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沼中,那只会折磨你自己。韩国消失的那天,一切算尘埃落定,天下之大,你带着他们几个去哪里都好。” 其他地方有些笨,应当还是能想明白,毁了他人生的是韩王争权夺利,是整个毗邻百越的韩国。而最好的复仇不是杀人,是让仇敌亲眼见到最在意的东西被毁灭。 忘机定定地看向天泽,思绪却飘到了某个白发老男人身上,她心中默念,白亦非,替你减少一个不死不休的仇敌,也算还了当初你替我挡住玄翦的那一剑。 她怎会说这些?她怎能说这些?天泽只觉得嗓子眼有千钧重,几次想要开口,竟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心头那种沉甸甸,温热,被填满的感觉,更是陌生到难以言喻,冷血动物,蛇,也能感受到温暖吗? 他现如今想说什么?想质问她,讥讽她凭什么妄谈放下仇恨,想说即使其他人死完了,他也不会有事,可到最后,他什么都没有说,那些都不是他想说的,最想说的,却开不了口。 只有本能驱使着,让他伸出了手,结实有力的臂膀狠狠将她死死抱住,不带有任何旖旎风月的意味,只是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人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分不开。 他还想吻她,还想跟她有更亲密的耳鬓厮磨,数不清的欲望涌上心头,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捏住下颌,低头含住那张让他欢喜的不得了的樱唇,看似粗暴的动作,实则温柔无比,轻轻吮吸着唇瓣,伸出舌头舔舐牙齿,小心翼翼攫取她的气息。 “唔,唔唔,交易,天泽,我们的交易,已经,已经结束了!”忘机被迫仰着头承受男人给予的、连绵不绝的细吻。 因为少女开口,才重新找回说话能力的男人,好脾气的眯了眯眼睛,发出含糊不清的喟叹,深邃低沉的声音与他的话语极为相符,“没有结束,永远,都不会结束。” “放开!”忘机一掌打开天泽,岂料他只是闷哼一声,再无别的表现,脸上连一丝一毫的不虞都没有,只有满眼的笑意。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样,她都不好发作了,拍了拍皱巴巴的衣裙,忘机重重哼了一声,殊不知经过滋润后的嗓音再不复冰冷,只有无尽的妩媚诱人。 忘机抱着双臂,没好气道,“我这次出宫,时间宝贵,你不放手,我怎么去见你上面那位?” “是我不好。”天泽毫不犹豫地道歉,跟之前的态度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你要见蒙恬?我和他还算合得来,知道他营帐的位置,只是,你有把握不被当成奸细吗?” “我何时做过没有把握的事?他认识我,我认识他,你一进军中就能来这儿,还是我用人情换的,不然蒙家的直系军队,是那么好进的?”忘机推了推天泽,示意他赶紧带路。 做什么都不说,也不知怎么养成的性子,若是他不追问下去,或是今天不欢而散,以后再也不见,是否她这些心思和打算,永远都不会告诉他了? 可惜,不见,那是不可能的,早在离开新郑的时候,他就想好要跟她斗一辈子了,原来是觉得再没有什么比她更有趣,现在嘛……呵,又多了些念想,总之,蛇缠上的猎物,没有放开的可能。==================================================== 能吃到肉的男人都是女鹅喜欢的,虽然程度不同。 女鹅对天泽有一种,怜惜(?) 原因有,被炼成药人,被关了十年,只剩下复仇,脑子不好使,然后她的计划天泽都按要求完成了,也没有搞过事。 另外,百越四人组加起来都打不过老男人,一辈子打不过,比起送人头,还是乘着东风灭了韩国比较实际,对双方都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