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帘子进来。 “春晓?”他先唤了一声。 徽宁没有应声。 他又抬高了声音:“我要进来了,你先将衣服穿好。” 稍作等待后,谢兰卿推门而入。 只是进来后,看见眼前的画面,他瞬间呼吸一滞,匆忙移开视线,神色狼狈,看着一旁的白玉长阶。 少女坐在池水边,面容清丽,双颊潮红,湿发黏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上,只有一件被濡湿的单衣遮挡。 再往下,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幽谷白嫩丰满,阴户上没有半点毛发,阴唇微张着,粉红色的玉珠从蜜肉间露出一点。 双腿侧开时,腿心间缝隙也微微开阖,蜜水晶莹透明掺杂着浓精,接连从其中大股流出至大腿内侧,甚至马上就要漫到脚踝处。 他双目紧闭,立刻低声咄斥徽宁:“天池净地,怎可胡闹。” 话音刚落,他又觉语气有些重,放缓了音色:“为何不穿衣服?” “又为何哭?” “身体里,好痛。”她眼眶微红,湿漉漉的墨发黏在鬓旁,像是只受惊的小鹿,茫然又无措。 “哪里疼?”谢兰卿喉结滚动,虽有猜测,却也不敢肯定。 徽宁赤足走上前,似乎有些委屈,声音越来越低,“穴里头,够不到,流血了。” 谢兰卿仍紧闭着眼:“春晓,你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她当然明白了。 她是不能和三哥做这种事的。 可是她的身体和心都好痛苦,痛苦得快要死掉了。 她想要触碰三哥,想要被三哥温柔安抚,这样的话,那些令她觉得痛苦的事情,她甚至可以在这里暂时忘记。 若是可以选择,她只要三哥,只看着三哥,只希望被三哥触碰。 “三哥是嫌春晓脏了么?”徽宁靠进他怀里,环抱住他的腰身,“看到春晓这样子,三哥讨厌了吗?” 她连连发问,令谢兰卿不知如何应对。 谢兰卿喉结微动,身体紧绷,被少女娇躯紧贴的每一寸位置都觉得燥热的厉害。 他想说话,但出口就是低哑的抽气声,本以为修行数年情欲早已寡淡,结果一触碰到她身体的反应仍是强烈得难以抑制。 喜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讨厌。 可如若是这样,他清修多年又有何意义。 “三哥,帮帮春晓吧。”她哽咽着,似乎又要哭出来了。 谢兰卿心软不已,又默念了几遍道经,终于压抑下几分欲火,尽可能平静地开口道:“要怎么帮?” 少女睫羽垂下,上头还有细密的水珠,和未干的泪痕。 紧接着,她牵着他的手,按在小腹处。 她知道,他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就像儿时的每一次。 “三哥,这里,很深的位置,好难受。” 手掌下是细腻柔软的肌肤,他看着妹妹拉着他的手一点点往下动作,眼底清明似乎也在一点点沦陷,直到触碰到她湿润的花唇。 在他注视下,徽宁慢慢将他手指塞进穴口,翕动朱粉的肉穴一点点吞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黏腻的水泽感顿时将他全然包裹住,柔滑曼妙不已。 “三哥……”她咬唇低吟,用那极为绵软的音调唤他。 谢兰卿呼吸顿时凌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