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倒也不在执着于吻她这件事,只是懵懵然低下头,将面颊埋进石榴红的裙,吻在了腿根。 随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封阑无处不滚烫,玄衣殷颊,好似个刚学饮酒的年轻人,热气上了头,便在雨中放笑而去,徐在昼只觉像被一口活热泉吮住了。他这时酒量不佳,数杯便能撂倒,她望了又望,只见一片烟锁水云之间,孟春回首,绿了叶鬓。 他们身上还有一点未尽的腥味,和衣裳上雅致的熏香融在一起。 无论多少次都依旧不能适应这样快而凶猛的情欲,徐在昼痉挛着腿根,舌尖勾出花苞含露,舔吮腔道两壁软肉,虎牙时不时磕在阴蒂上,带来尖锐刺痛的情潮。 她总想收膝夹腿,又总是被崔南屏制住,嘴唇湿红成一朵嚼烂的红茸。崔南屏拿指头撬开齿列,不让她再咬了,低声说你咬着我。 徐在昼不愿意咬,吐不出去,只是不轻不重地衔着,只有被吮到实处,才会从喉口里挤出些含糊的哼鸣,失了方寸地重重咬住,倒像年纪尚幼的狸奴寻麻绳磨牙那样。 封阑舔得毫无章法,因而喘息也时断时续,崔南屏仔细分辨她到底泄了多少次,心中默然计量着。 “唔……你身上还有伤,”徐在昼从情欲里挣出一丝空隙,“能不能别乱动啊…等等……” 封阑真的停下来想了想,“不能。” 一点余地都不愿留,性器顶开濡湿的肉瓣,糊了一点润滑的水沫,已经缓缓肏进去了。 她低低唔了一声,腿根不自觉地痉挛起来,染凤仙花汁的指甲挠在崔南屏手腕之上,交错出几道鲜妍的红痕。 木已成舟,徐在昼靠在崔南屏胸膛上看封阑,往日里他的那双眼睛好像凝固的血,现在却又流动起来,雨水淅沥打窗,火光、月光和雨水折射的光,纵横交错,收进这一射之地。 所有人都浸在奔潮般的明暗里。 封阑看向她,眼里有很明亮的光。 原来在几十年前,他也是很意气风发的少年。徐在昼心想。 封阑絮絮地问她,“舒服吗?” 因要顾住伤势,他不能依照心意尽兴,动作并不快,也不剧烈。 那点很浅的饱胀感,和很多年后的封阑并不完全一样,只是相似。逼仄的膣室被舌与肉接连凿开,很缠绵地裹住封阑,徐在昼随着顶撞而起伏,因着碾磨而打颤,咬紧了牙齿下那根纤长的手指。 封阑引着她的手做半个时辰前没有做完的事,摸他细腻鼓囊的胸肌。 冰凉的汗液滑进徐在昼的指隙,她好奇捏了捏,又从层迭的肉褶里揪出那只浅棕色的乳尖,在油黄的火光下格外情色,好似按跷时涂抹推开的精油。 徐在昼玩心大起,那点淡褐很快就被玩得熟红,埋在她花穴里搦送的阴茎也跟着抽动不止,他喘息着,神色里有点哀求的意思。 见封阑这般情态,徐在昼捏着乳尖的手指一顿,心虚地扭过脸去。封阑脸更红了,阴茎也比往日更热,几乎能将这口媚人的鼎炉融化。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