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拥在怀里。 季让微微屈指,挑动,最敏感的敏感点被他肆无忌惮的‘袭击’,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齿间漏出来,某个点的闸阀像是被他碰巧打开,太熟悉了,熟悉到陆鹿惊慌而又无力地想让他住手想让他停下来,可身体受到刺激给出的反应远比她自我意识来得要快很多,她直接尿出来了,尿了他一手,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她被指奸到失禁的味道。 他还不停,在她羞赧至极只顾着如何推开他的念头下,季让高频地拨弄起她,把她推置无尽的高潮。 陆鹿失控地尖叫,叫声混合着还未播放完的音乐伴奏,脸上全是被季让狠狠逼出的生理性眼泪。 好在这家歌厅包厢的隔音效果够好,不然肯定露馅,陆鹿不由的暗自松了口气。 她扶着门,两条腿像是被抽去骨头一样直发软,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季让弄成这样,还是说他什么时候这么熟悉她的身体了,比她自己还了解。 还没等她思考完,季让就抱着她坐进沙发,那根已经硬得不行的东西被她紧紧压着,那温度简直烫得吓人。 季让没有进去的打算,这里没套,他摁着陆鹿的后背,用接吻来缓解那团快要燃烧的欲火。 陆鹿被他吻得乱得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她抓着他的肩膀,试图自己坐进去,凸起的乳尖蹭在衣料偏硬的卫衣上又爽又疼,她被季让禁锢在掌下,耳边是他制止的声音:“别乱动,让我多亲几下就行。” 密不透风的距离,陆鹿搂着他的脖子,含住他的舌头,唾液纠缠不清,她在他完全投入这场激烈的热吻下把他推靠在沙发背上,趁机握住他的宝贝,抬起屁股,坐了下去。 几乎是同时,两人发出沉闷而又舒服的低喘。 “舒服吗?”陆鹿吞吐着他的硬硕,有些吃力地挺腰,她想去脱他的上衣可怎么也脱不掉,季让抓着她的手,眼神里还是刚才那一下的震惊。 “是不是很舒服?”她亲在他的唇边,鼻尖故意碰着他的,紊乱的喘息声比渐变渐暗的灯光还要让人迷离。 皮质沙发磨得膝盖又红又痛,陆鹿晃动着身体,两团软白的乳房也跟着乱颤,季让托着她的腰,掌心贴着尾脊,那里紧得他太阳穴都发紧:“高潮四次还没满足你吗?”他声音极低,“没戴套都敢这么做,陆鹿,是我疯了吗?” 陆鹿摇头,唇贴着唇:“我还没让你爽……”她绷直身子整根深入,蘑菇口顶在最里面,她身子陡地颤了一下,眼角残留着湿润的泪光,“季让……我想让你操我……” 她说这话的眼神散发着浓浓的情欲,淫靡,色情,季让根本不可能拒绝她。 吱呀一声,陆鹿被季让压在身下,他兜头脱去上身的衣服,用最狠最猛的方式抽插她的小穴。 沙发被撞出咯吱咯吱的挤压声,陆鹿张着嘴巴,眼尾潮红:“啊哈……舒服吗……季让……嗯啊啊……这么操我你舒服吗……”呻吟沾了点哭腔,她还在勾引他,“好喜欢你操我……” 疯了。 真是疯了。 季让彻底分开她的腿,手掐着她的脖子,没使任何力气,他次次用力,次次深入,水乳交融,身体相撞的啪啪声掩盖过了音响播放的音乐声,掩盖了彼此的喘息声,在这间屋子里横行霸道。 铺天盖地的快感风卷残云地逼疯陆鹿,视线又变得模糊,那张势必要把她揉碎吞进肚子里的人脸逐渐开始空洞,脑海也是空白一片,电流一样的酥麻感从四肢百骸传遍全身,凝作一团,融化在小腹。 浓烈的气味涌入鼻腔,陆鹿盯着灯色闪烁的天花板慢慢聚焦视线,她抬手触了触肚子上的液体,好热,好粘,手指都被弄脏了,她蹭在身上,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被季让抓住腕,连同肚子上的一块擦干净。 “射了好多。”她说。 陆鹿拿着季让从地上捡过来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头发被汗黏湿了,她没管,喝了口酒润润干涩的嗓子,开口:“刚刚舒服吗?”声音还是哑得不行。 季让亲了亲她被酒湿润的唇,像甘霖,像清泉,伸手轻轻擦去她潮湿的眼尾,在她最清醒的时候回答她今晚最执着的问题。 “M.bOWUCHinA.COm